阮颂合着眼睛“昂”了一下,然后冷不丁问:“你看她探望我妈拎来的礼物贵吗?”
护士:“?”
…
阮颂本来挺急,但一得到护士探查完毕后“非常贵”的答复,立马慢慢悠悠起来。
不管是谁,既然带了重礼上门,那必定有事求他。
而且这事还不太容易办。
阮颂打算把人放在那晾一晾,让护士告诉那位女士他现在有点事,晚一点才能到。
然后从床上、挑衣服,甚至有闲心洗了个头澡,一切都不慌不忙,顺带把胖子也叫起来了。
陈严睡眼惺忪扒拉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姓徐的女的,还带贵重的东西去看你妈,只能是任钦鸣经纪人了吧,这是想求你办事?”
阮颂叉着腰刷牙:“这回是个啥样的?你对她印象怎么样。”
陈严打了个昨天晚上吃日料存下来的饱嗝:“挺牛一女的,昨天她说话任钦鸣一句不搭理,她也不生气。我以前还吃过她的瓜,现在当红的几个80后大花,全是她当年发掘出来捧红的。”
阮颂琢磨这还挺厉害:“那怎么没接着带大花,跳槽到任钦鸣这么个难搞的这里了。”
任钦鸣频繁更换经纪人的事,在圈内不是什么秘密。
陈严略略压低嗓音:“欸你别说,我还真找人打听过,我朋友给我说的版本是这个徐兰工作太拼了,给自己的艺人招揽资源太有手腕,挡了别人的道,被几个老牌经纪人还是谁的,联手封杀了一段时间,逼她自己辞了职。”
阮颂含着泡沫:“整这么传奇呢,那现在咋又复出。”
“存款告急了吧,一个人养家带孩子也不容易,任钦鸣经纪人的工资和提成又是别人的两倍,可不得拼一把。”
陈严对自己听来的八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唏嘘摇头道:“当年逼她辞职,好像就是钻了她怀孕的空子,这一算孩子今年该五岁了,马上上小学,正是烧钱的时候。”
“哦,我还听说她老公在她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跟她以前带过的一个艺人劈腿跑了,反正挺惨的。”
阮颂一顿听完,直接牙都快刷不下去了:“你这搞得我突然良心备受谴责,都不好意思为难她了……”
陈严悲壮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卑微打工人,能行方便就行吧。”
然后阮颂赶紧也不磨叽了,嘴里的沫子一吐,对着镜子吹干头发便准备出门。
还是陈严抢在临走前给他手里塞了个面包:“虽然昨天晚上吃很饱,但早上多少还是垫点。”
阮颂:“知道了,走了。”
陈严站在门口目送他进电梯,一副忠心向兄弟的模样,但其实等电梯门一关,转手就在微信上编辑消息。
【胖子千斤重,脸皮占八百:姐,搞定!颂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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