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你……可不可以注意一下仪容仪表?”
“嗯?”
“就是着装。”
项扬低头看自己该穿都穿了的背心短裤,又抬头看谷梁,表情是非常明显的“我和我的衣服怎么了吗?”
谷梁深吸一口气:“不能这样……不修边幅。”
项扬“哦”,又低头去看,背心是穿偏了,稍微有丢丢露/点。项扬抬手扯了扯,这边是挡住了,那边就又露了……
项扬抬手盖住自己胸前露出来的那块儿,颇不好意思地摩挲了两下:“这衣服被我洗变形了,嘿嘿……”
谷梁看着因为不好意思正在“嘿嘿”傻笑的项扬,不知怎的,就比他更不好意思了。
但想到以后两个人有可能就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谷梁清了清嗓子:“裤……裤子也要换一条。”
项扬低头看自己的裤子,这咋么的了?很端正啊!
谷梁面红耳赤:“就是……后面……破了一个洞。”
项扬看不见,于是自然地向后摸去,继而恍然大悟“真的哎!”脸上是无限的心疼。
谷梁:“……你在家里也应该要穿得体一点。”谷梁在为他们日后的相处深谋远虑。
项扬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反倒不以为意,还在纠结自己裤裤上的破洞,像只追尾巴的猫似的,使劲儿抻着脖子往屁股后头瞧,嘴上道:“怕什么,大家都是男的。”
谷梁:“可是……”
取向也都是男的啊!
因为项扬极为匮乏的身为同性恋的自觉,暂时中断了谷梁想要聘请他的提议。
只不过,谷梁也没有再提让项扬搬走的事。
谷梁不说,项扬自己当然就更不会提。
第二天午后。
谷梁从外面回来,看见项扬穿了一身连体工装,正在院子里砌墙。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他把手臂从袖子里抽出来,衣袖就随意地塞进裤腰处,有一只没塞好,还掉了出来。
项扬砌墙的技术居然还不错,至少砂浆饱满,还知道错缝搭接。
谷梁下车来,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
项扬看见谷梁的瞬间立马热情洋溢地打招呼:“嗨!你回来啦!”
“嗯。”谷梁是不能明白项扬为什么每天都能过得这么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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