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记仇呢。”
宋季青回想起那次,忍不住翻翻旧账,“你说我涂指甲油。”
程暮说:“我说了吗?”
宋季青笃定道:“你说了。”
“那我说的什么颜色的指甲油?”
宋季青面上一红,支支吾吾道歉:“你说…粉色。”
“我不信,我要看看。”程暮微微坐起来一点,重新把灯打开,房间里霎时间一片明亮,照得宋季青脸上泛起一片红。
翻车了。
宋季青暗暗道。
程暮伸手要看,宋季青背着手不让他看,死死把手藏在被子里。
“别看了,我们睡觉吧。”宋季青怪不好意思地挣扎着。
“我还没看过。”程暮一直盯着宋季青的眼睛,看他眼睛微微下垂的可爱弧度,“我也不能看看吗?”
宋季青后悔得不行,为什么他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提起这个话题。
开着灯被程暮拿着手仔细地看,他脑子里单单想一下就臊得不行。
程暮偏不罢休,软下语气哄骗他:“我不看别的,就看看手。”
宋季青手指尖都麻了,眼皮儿烫得发颤,“你还想看什么哦?”
“你想让我看什么。”程暮懒懒靠着,眼睛里溢出点笑意。
“看手就看手吧,”宋季青抿着嘴伸出手,“其实也没有那么粉…”
宋季青的手生得好看,手指细长,像葱段一样白净,偏偏手指盖又泛着粉色,嫩得能掐出一把水似的。
程暮看着就忍不住上手,一下下地捏他的手指尖,捏他的骨节,捏他的手心。
宋季青的鼻子红红的,闷声不吭地让他弄。
程暮捏了半天,忽然看向宋季青,道:“宋季青,你是水做的么?”
“怎么捏哪里都这么软。”
宋季青哪里还有伶牙俐齿,什么反驳的话都给捏没了,声音软得不行,“程暮,你别捏我了。”
“我好困了。”宋季青话音都带着颤儿了,程暮确实不能相信他是真的困得不行了,但看他可怜兮兮的颤着眼睫毛的样子,又不忍心了。
“好,不捏了,”程暮松松劲,任宋季青把手缩回去,“你撒个娇,我就让你睡觉。”
宋季青眼睛顿时瞪得猫似的圆,过了会怂兮兮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道:“程暮…睡觉好不好?我真的困啦。”
“摸头。”宋季青把脑袋往程暮手上蹭了蹭。
程暮忍俊不禁,配合地摸了摸他的头,“好,不逗你了,睡吧。”
“我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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