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衍挑了挑眉, 许艺涵瞬间就怂了：“是我写的。”
“可是网上写这种东西的人很多的, 而且我从来没有想把它发表出去，真的。”
“……我最多就是想想，我没有把这件事情付诸于行动,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流传出去的。”许艺涵说着快要跪下了。
“你这个东西是上班时间写的还是下班时间写的？”纪长衍似乎是想要安抚一下这个此刻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姑娘，就贴心的替她衍生了一下话题。
“上班写的。”
“看来上班还是太闲了，工作还不够多。”纪长衍点了点头。
许艺涵：“……”
“好了, 你别紧张, 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就像你说的，你其实本身并没有想把这个东西发表出去。”纪长衍逗她玩逗够了，终于大发慈悲的转移话题了。
“嗯。”许艺涵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你这本小说完结了吗？”纪长衍表露出一副很和蔼的模样。
“没有。”许艺涵摇了摇头。
“写到哪儿了？”纪长衍继续好奇。
许艺涵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这要她怎么说, 把书里的羞耻的内容复述一遍吗？
“既然你这么犯难的话, 那就直接给我看看吧。”纪长衍大发慈悲的伸出了手，完全不给人家小姑娘拒绝的机会。
许艺涵几乎要跪下了：“其实最近我没有灵感, 加上工作也比较忙, 所以没有怎么写了。”
“没关系, 那也给我看看吧。”
纪长衍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许艺涵，也再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她将携带过来的电脑打开期间在输入电脑密码的时候，她甚至还手抖的输错了三次。
她恨啊！
向明那个家伙之前还跟她特意强调了，一定要把电脑带上，说是有大用处，这还真是大用处，这是即将要把他推往火葬场的大用处啊。
而且最让她害怕的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分明记得自己的结尾写到了……
“噢，我是不是这本书里最大的反派啊？”纪长衍看着书里面目可憎的自己，摸了摸下巴。
“不是！”许艺涵终于能为自己发声了，她试图开始抢救自己，“大反派是别人呢！”
“噢，那就是说我只是个小反派，我是不是连做大反派的资格都没有。”
许艺涵：“……”
“好了，那我知道了，你在公司里做不做文案啊？”纪长衍又把话题跑偏了。
“偶、偶尔。”许艺涵老老实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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