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声瞬间蹙起眉头:“你的伤……”
岑书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不甚在意的喝了口果酒:“每个人或多或少有些小癖好,这些东西会让我觉得,他是爱我的。”
那个人每次都是在他的强迫下,迫不得已的和自己发生关系,所以总是很重很用力,留下那些伤痕都是正常的,何况,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如果被他逼迫,大概都会变得不正常。
“很疼吧,就算再怎么喜欢,生理反应也是骗不了人的。”俞声说着说着笑了,他们是一路人啊。
没多久,俞声的糕点上来,厨师还附送了一碟酸梅果,他立马迫不及待的捏了一颗放进嘴里。
酸意在味蕾爆发,口腔里的津液都刺激的多了,但是吃着很痛快。
岑书单是看着就觉得酸的牙疼,他抿了口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生儿子了,这家饭店的酸梅一般都是孕妇爱吃一些。”
“我要真能生个儿子,说不定日子不会过得这么差。”俞声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只要能肚子里的小家伙能平安降生,他可以不祈求太多的。
他甚至可以把一半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只是只能是一半……
不能再多了。
“我吃好了。”俞声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总算没有那种饥饿感了。
岑书带着他去了早就开好的房间,在露天的浴池看外面的景色,像是站在云霄上,下面和远处的人和物是那么小又那么震撼。
俞声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但他心里却总在想池晏和储昇在做什么,他们会不会做那些极尽亲密的事,会不会说那些缠人的情话。
又会不会在商量着如何赶走自己。
“岑书,我——”
“稍等,我接个电话。”岑书也没背着俞声接通了熟悉的电话,听完那头的话立刻急忙站起来,“今天可能得到这了,我得回去了,抱歉……”
俞声弯起眉眼柔和一笑:“我刚刚也是要说这个,没关系的。”
两人达成一致,迅速一起下楼,刚走到大厅俞声就看见了池晏和储昇。
他脚步一顿,看着那道身影移不开目光。
“小鱼?”岑书微微蹙眉,这个储昇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事,你先回去。”
岑书了然的挑挑眉,目光落在储昇身上勾起一抹笑,只是笑里带了点没人能看懂的疯狂。
俞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朝他走过来,储昇率先打招呼:“好巧,你也来顶层看夜景吗?”
“池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聊聊辞职的事情。”俞声微笑着看着池晏,“在您家里当了这么久的佣人,却连一点钱都没有存下来,我朋友很不高兴让我继续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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