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三秒,就有人提醒他该去公司了。
“俞少爷,到时间了。”一直暗地跟着的保镖走上前提醒。
俞声勾了勾嘴角:“知道了。”
说罢又看向岑书:“我先走了,最近得乖一点,要不然可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呢。”
“神经病,快滚蛋。”岑书只当他在开玩笑,笑骂一声叮嘱他注意安全,便看着人离开了。
这里的咖啡不错,只可惜俞声只喝了牛奶。
他端着杯子抿了一口,入口苦涩醇香,数秒之后还能品出一丝甜味儿。
特殊提示音响起,岑书没了细品的心思结账离开。
别墅套房里。
男人浑身赤I裸被绑在松软的大床上,手脚皆被束缚,许是束缚的时间太久,手腕脚踝处都磨了伤痕。
他平静的躺在床上,任由眼前的青年触碰自己的身体,一丝反应都没有。
“听说礼哥哥找我,我着急忙慌的就回来了,怎么这会见了人,反倒一句话都不说了?”岑书嘴角勾着笑,顽劣的趴在他腿上玩了起来。
季明礼厌恶:“又欠了?”
“是啊,想让礼哥哥疼疼我啊……”岑书说着脱净衣服……
四目相对时,岑书眼中的偏执欲望几乎将季明礼灼伤。
难以言喻的欲望肆意疯长,吞噬着理智消磨着时间,畸形的爱让岑书无法放弃这个让自己第一次感受温暖的人。
死都不能。
“什么时候放我走。”季明礼闻着屋内的气味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岑书立刻福至心灵的打开通风系统散味儿,伸手摸着男人肌肉结实的肌理,迷恋的低头亲了一口。
他低笑:“礼哥哥什么时候肯和我在一起?”
“你疯了?”季明礼嘲讽的瞥他一眼,“你这样的脏东西,还妄想我会和你在一起?把铁链放松些。”
岑书心脏骤然一紧,呼吸困难的反唇相讥:“怎么,礼哥哥今天有兴致想和我多玩玩?”
“想弄死你。”
岑书乖巧的放松铁链,迎接他的是新一轮的疯狂和折磨,但他甘之如饴。
只有眼圈这人带来的疼痛能提醒他,季明礼是在他身边的,能摸能碰。
那些用具无一不难受,但是只要感受到季明礼在他身体里,满足感甚至比欲望得到纾解还要强烈。
他爱那种要命又窒息的疯狂。
他爱季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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