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垂眸无声笑了笑:“那就好,我早就让人打扫好了,虽然破旧但是应该很干净。”
村子里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们,似乎从未见过这样好话豪华的车进村子里,还有不怕事的小孩凑到车边不停的摸。
岑书让人打扫的是俞声之前的家,只不过把他送走之后俞家人就搬走不知去向了,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左右他也是俞家的孩子,住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这是谁啊?”
“城里来的人,不会是要把咱们这拆了吧?”
“我看着不像,是来玩的吧,穿的怪好的,是夫妻啊?还怀孕咯。”
装作听不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岑书带着佣人去领着俞声进了他家的院子,旁边紧挨着的一户也没人了,枯枝败叶一地。
俞声静静坐在沙发上,四下张望着,他对这里其实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不过只是一个落脚地,他不该还有其他心思。
“岑先生,我要不要扶着夫人去院子里转转?”佣人在被雇来的时候就把俞声当成了女人,而雇佣她的岑书自然就是对方的丈夫。
岑书站在厨房回头看了一眼屋外的人,轻轻摇头:“不用,让他自己休息会。”
俞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就慢悠悠的回了卧室,他从自己贴身的背包里拿出小小的红色丝绒方盒,里面放着他没有送出去的戒指和他的满腔爱意。
记得第一个情人节,是他刚和池晏认识没多久,本要带着他去外面吃饭,可一进入那高档的餐厅里,他就觉得害怕,强烈的卑微情绪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人指指点点。
池晏那样细心体贴,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俞声的窘迫,带着他回了家里,亲自给他煮了面,还送了许多精致却不贵重的礼物,照顾着他敏感的心。
在别人说他辱他的时候,池晏也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帮他解决,给足他安全感。
可是、
可是他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池晏开始在外面和别人颠鸾,跟那些朋友说不喜欢他,不许他出门工作,对他那样无情。
一桩桩,一件件,他都可以忍受。
可是他的阿晏,他的阿晏……
俞声闭眼落泪,可是他也好疼,疼的受不了。
肚子里的宝宝猝不及防踢了他一脚,俞声忙捂住肚子安抚:“好好好,不想他了,不想他了。”
他忙抹了把泪,把绒盒仔细放起来,将自己的衣服都挂到衣柜里,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岑书推开门悄悄看了一眼,见他没事,这才拎着一件啤酒绕过墙院上了房顶,这乡下真好啊!
他轻轻垂眸,阴柔的脸上挂着淡笑,眼角依稀有荆莹的东西掉落。
“车票不是他自己的,消息也是雇佣别人发送的!他根本没有用自己的身份证买任何东西!”池晏有些崩溃的把办公室里的东西砸个稀烂,他居然找不到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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