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你/八辈祖宗,傅峥!”楚清歌气得口不择言,直接破口大骂:“你根本不知道鳄鱼是什么人,他想杀的人就没一个能逃得过的!”
让他当诱饵?这些天上/床都上/到狗身上去了吗?
“嘴巴真脏。”傅峥却也并不恼,只是帮楚清歌认准他的位置,“其他人把你当玩物,你怎么就会觉得我不是把你当玩物呢?现在有事情需要你帮忙,推你出去当诱饵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觉得可行。”方霁宇依旧对楚清歌当年的拆散耿耿于怀,听到这话与自己的损友一拍即合,这种时候推楚清歌出去就对了。
楚清歌见状不对立刻要逃,却被傅峥早就安排在门口的保镖拦住,骂骂咧咧被拖回了楼上房间。
“你真打算那样做?”方霁宇此刻才问了一句,倒不是说傅峥不会那么狠,但他对楚清歌到底玩真的玩假的?
“你觉得如何?”傅峥问道,似乎对这件事情跃跃欲试,“楚清歌可能的确吸引不了鳄鱼的视线,但怎么说也可以试试,反正试试又不亏。”
“万一他真的死了呢?”方霁宇反问,他可没有把握能保护得了楚清歌。
傅峥迟疑了片刻,最终表情极为冷淡地说了一句:“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招惹了我。”
当着他的面说勾/引前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试探他的底线,真以为他会无动于衷吗?
☆、兔子与老虎
柔软的毛毯盖在司朔的身上,清隽的青年明明已经睡了过去却依旧满头冷汗,他一定在做噩梦,也或许是因为身上这股散不去的疼痛。
医生点燃了一根香烟,慢慢在一旁吸着,他又一次回忆起了当年在hb时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养的小狼崽第一次咬了他,不但拆了公交车上的炸/弹还在所有网站上放上了他的信息,导致他被hb通缉不得不逃离那个国家,也暂时失去了司朔的消息。
真是愚蠢,以为那样就可以摆脱他的话,司朔也真是太天真了。
他,黑暗世界的王,才不会因为那点小事就感到困扰呢。
突然,医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扭头看了眼司朔还在睡便起身走出了房间,破烂床板上的青年方才睁开了眼睛。
司朔努力地想要爬起来,但是最终却只能重新跌回床上,他的骨头虽然没有被打断,但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每动一下便疼得要命,强忍住了才没有叫喊出声。
他又回来了,那份噩梦又回来了。
司朔曾经逃离过地狱,他是第一个敢于反抗医生的人,事实上他也成功了,但此刻的一切却清晰地告诉他他曾以为的成功分明就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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