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个地方。
谢霖这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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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再停下,便是那个每天上学必经的庞然大物
高架桥桥下。
再一次仰头,才发现还真是很大的一堵墙啊!关键不仅眼前这一片,两边都各有延伸,难以想象,当初那样巨大的涂鸦就是这么画上去了。
奇才啊。
谢霖啧啧两声。
干嘛?林九昕问了一句。
咱俩重画吧。
林九昕相当吃惊,眨了两下眼说:行吧,反正那帮狗日的也都闲着,能抓一个算一个说着,要掏手机。
美得你,谢霖不屑道:别做梦了,就咱俩,没别人,我看天气预报了,未来三天晴。
林九昕嘴成了O形。
三天后就到我来江市一年的日子,谢霖挑衅似的朝对方一挑眉:就不想送咱俩一个相遇纪念日礼物?
想。男孩很甜地笑了。
火红的夕阳,金色无边无际,行人过来过去的便道上,两个少年并肩而立,全都对着墙傻笑。
没有人发现,这两个人的小拇指一直勾在一起,就没分开过。
八年后
砰
随着猝然响起的一声礼炮,满天各色亮片齐飞,陈希捂着耳朵,一脸惊诧,另外三个满脑袋小碎片,个个不胜其烦地往下抖落。
你特么有病吧?!越长越像烧饼,不仅脸盘肥硕,连身材也无限接近圆形的小伍率先对公子爆粗口:大街上你放礼花?!不等婚宴现场你他妈钱烧的??
我这不先试试手嘛,别回来关键时刻掉链子。龚梓一袭笔挺西装,白衫衬底,头发背到脑后,抹得锃亮,活像个豪门公子哥。
就你那残疾手,预演多少遍都得出岔子,把炮给阿希。大瑞瑞低下头,两手不停拍打自己脑袋,清一色黑西服搭配白衬衣的伴郎团中就属他最亮眼,顶着个秃头就来了。
天热,全是汗,塑料片粘了一脑袋,陈希赶忙过来帮大瑞瑞弄他的光头。
虽说头光,人却帅,一米八的大个,被有板有型的伴郎服一衬,回头率百分百当然,不乏他们这四个统一着装的伴郎团推波助澜,简直是酒店外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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