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昨天喝醉了，玩/弄这种小笨狗也应该是轻轻松松。
可对方非但没有沉迷，反而还躲着自己。
“如果不是讨厌，那你干嘛躲着我！”
“我……我是第一次……”
季忱眼见褚衍越来越生气，只能涨红着脸赶紧解释。
“不，不敢看你，会不好意思。”
说完，季忱像是验证自己的话一般，耳朵通红的把头低了下去。
“嗯~第一次？”
听到季忱说自己是第一次，褚衍弯了弯眼角，突然来了兴趣，伸手抬起季忱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第一次的感觉怎么样啊？”
“很，很好。”季忱的视线不安的躲闪着。
他能感到褚衍靠得离自己很近，近到说话的气息都暧昧的落在他的脸上。
“那，喜欢吗？”褚衍凑到季忱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
“喜，喜欢。”季忱被逗得涨红了脸，羞怯的点了点头。
看着季忱傻傻的样子，褚衍后悔自己昨晚的事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记忆只停留在了客厅地毯的那个片段。
这么结实的胸膛和挺翘的屁股，大腿应该也很有爆发力。
可自己怎么吃过就完全忘了。
褚衍微微眯了眯眼，突然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季忱衬衫的衣领，轻声道。
“昨天的事我有点记不太清了，我们要不要重温……”
可话还没说完，季忱也同时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其实昨天我们没有……”
“昨晚我们什么？”
褚衍停下来反问。
“唔。”季忱却赶紧闭上嘴，猛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褚衍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凑到季忱的唇边，伸出舌尖轻添了一下他的嘴角，笑着道。
“那要不要一起复习一下昨晚的作业？”
“复，复习，可以从接吻开始吗？”
季忱紧张的往前凑近了一点。
褚衍笑着低头咬住季忱领带的一角，眼梢微微上挑看着季忱，轻声道，“看你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章 笨狗很好学
“嗯，我会努力的。”
季忱眼睛亮亮的望着褚衍使劲的点了点头。
褚衍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会有人在自己调/情的时候露出那么认真的表情，这又不是要给他交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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