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澄带着家里保镖风风火火追着慕容修的车,但结果自是可想而知,才追了半截路就再也望不到跑车的车屁股,气得额头青筋直跳,险些咬碎了一口牙。
几辆越野可谓将四环到七环地毯式搜索了一遍,直到天色渐暗也徒劳无果,只得一溜儿靠边停在了花溪市外环某条公路路边。
“你说说你们!那么一辆显眼的车也能跟丢真他妈够能耐啊,老头子养你们一帮人简直算白养了,趁早卷铺盖回老家种田养牛得了!”
肖澄火冒三丈又不得它法,戳着眼前低头排排站的一群保镖脑门顶就开了骂,骂得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操,气死小爷了!”感觉胸腔里那一股子散不去的怒意越翻越澎湃,肖澄一张脸都快呈现了扭曲状态,原本还欲再骂几句,兜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他看也没看接起来就是一声吼,“正忙着呢谁啊?有话快说!”
“不就出去‘散个步’,让你们早点回来顺便带饭,这都快过了晚饭时间你俩人呢?”
肖澄顿时懵了一下。
那头的云泽半响得不到回应,不耐烦的催促,“说话,装什么哑巴?”
“出了点意外……”肖澄思来想去,干脆心一横,如实相告,“小安子他被一个男的带走了,我追来着,但是没追上……”
云泽一怔,口气从不耐瞬间转为严肃,“是谁?”
“我不认识,个儿特高长得特帅,嗯……我听到他叫小安子叫的是‘小家伙’。”肖澄终究没把安凌华怀孕的事说出来。
“艹他麻痹,又是那个混蛋!”谁料云泽闻言,当即忍不住骂娘,“你追到哪儿了?我和死乌鸦马上过去找你!”
肖澄环顾四周,说了一个地址。
“知道了,二十分钟!”云泽挂断电话后喊了一声阳台上的楚千羽,一句话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赶紧走,凌华又被慕容修那卑鄙无耻的东西缠上了,妈的,这回老子再找不出他的狗窝我特么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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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修垂眸站在床边看着安凌华无端端哑笑了起来,心里不知怎的竟升腾起一股无名火。
俯下身便伸手用力扣住了他后颈逼迫他抬起头,慕容修嗓音低沉,语气冷厉,“你笑什么?”
安凌华本就生得清秀瘦弱,身体又因连月来的非人折磨而更显单薄,此时他被迫仰起白皙纤细的脆弱颈项,满脸泪痕的绝望模样像极了一只引颈待戮的垂死鸿鹄。
慕容修喉咙上下动了动,眸色倏地暗到了极点,却是强行压下了体内汹涌而至的情欲,再次冷声道:“我问你,你笑什么?”
湿润的睫毛轻颤,安凌华抬眼定定凝视着那张近在尺咫的俊美面庞,许久后嘶哑道:“慕容修,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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