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瑾哪会这般轻易罢休?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做纠缠,赶都赶不走。
慕容修不得它法下干脆躲进了地窖,可一看到安凌华那死气沉沉无论怎么说都不搭理他的模样便再次烦从心生,一时觉得体内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暴躁,最后竟控制不住自己,扣住他的后脑勺便含住了他的双唇。
那是粗鲁至极的一个吻。
安凌华却不同往日那般抗拒,只是没有任何反应,唇瓣都红肿了也只是睁着略显空洞的眼,然后麻木的看着他。
慕容修顿时被他这般态度刺得心口生疼,恰在此时,地窖的门竟被人毫无预兆打开。
“修……”苏瑾明显进不去,只能哆嗦着双肩站在门口泪流满面。
慕容修眸中闪过些许厌恶,深吸口气后刚欲说话,却见安凌华涣散了许久的瞳孔闪了闪,而后一瞬不瞬盯着苏瑾那张脸。
不自觉抿了下唇,慕容修放开他,嘴角忽的勾起一抹温柔笑意,一步一步沿着楼梯走到了苏瑾面前,默了片刻后竟抬手轻轻替他拭去了泪水,语气温和,“小瑾,你怎么现在来了?”
苏瑾怔愣许久,眼底蓦然涌起欢喜,想也没想就委屈的扑进了他怀里,“修……”
慕容修状似体贴的揉着他头顶柔声安慰,余光却不由自主落在安凌华身上。
这似乎是第一次,第一次见到他俩同时出现在面前,安凌华蜷缩在床上,眼也不眨的望着亲密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嘴里无端端发苦。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不重要的那一个,慕容修的心思他大概是明白的,奴隶契约哪怕已经斩断,在对方看来,他也依然是他的归属品,可以随意践踏的东西,心情好时施舍些温柔,心情不好时怎么样都无所谓。
一座囚笼,一根锁链,早已彻底断了他对慕容修残存的最后一丝念想。
华丽的牢笼,被关在里面的自己不是金丝雀,而是一条狗。
安凌华将脸埋进枕间,干涩的眼里却再也流不出泪水。
许是连日来的封印起了效果,又或许是慕容修莫名回暖的态度令苏瑾喜不自胜,他竟没发现安凌华的异常,只一门心思沉浸在时隔不知多久的亲密中,心里却不敢忘了苏鹏程要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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