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冲下来那刻,估计是神经太过惧怕所至,头上的旧伤口处忽然钝痛起来。江柏洲和元程谨看他难受得眼都睁不开,赶紧搀着人送回房间休息。
“薛副院长不在国外,一周前他出国参加研讨会去了。”元程景给元颂之前的主治医生打电话,不巧,人现在不在国内。
为了安全起见,对方提议时间允许的话,可以带元颂去国外由他诊治观察。如果不严重,就等他一个月后回国再看。
“你最近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时候。”
元母坐在儿子床边,拿毛巾轻拭掉元颂额头上的薄汗,语气关切也内疚。他们平时工作太忙,照顾儿子的时间很少,总是丢给老大元程景看顾。
“没有。”元颂不矫情,平时小痛小晕他都不是很在乎,只是偶尔会感觉情感反应有点迟钝,但也不碍事,“刚才可能是吓得,我没事啦!你们不用担心。”
江柏洲站在床尾,如炬的目光关切担忧,元颂安慰一笑,不想看他皱眉。
“明天我和你爸正好出国,你跟我们一起走,如果没事,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来!”
元颂的伤在头部,稍微一点异样都让人惴惴不安,多一重保险才会安心些,最好是他们大惊小怪了。
“我真没事,刚才就是被吓的,我最近连药都不用吃了,哎呀,我不出国!”说着他还着急了,撑着手臂坐起来反抗,眉毛都要拧成川字。
刚才还被他气得要吐血的元程谨难得语气柔软,嘴角挤出一抹和善的笑,居高临下地劝说:“有没有事去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薛医生对你的病情最熟悉,找他看看大家都放心。”
马上要过生日了,跟江柏洲也在热恋中,元颂才不想分开。他还想据理力争,好半晌没说话的江柏洲开口了:“你明天跟伯母他们一起走吧,去找医生检查检查,听话。”
元颂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嘴里抗争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江柏洲堵了回去。别人不知道他想什么,难道江柏洲还不明白?
这下,一口闷气上不来的元颂真气得要再次头痛了。
他不说话,赌气般一头扎进枕头里,再不吭声,摆明了需要让人哄。
元家的人无奈摇头,将艰巨任务交给江柏洲后相继出去了。
“哎。”江柏洲坐到床边,扯元颂身上的被子,对方还来劲儿了,索性探头钻进被子里再不出来。
没办法,江柏洲倾身轻轻压在小男友身上,隔着薄薄的被子跟人耳语:“宝贝,我也不想跟你分开,但我更担心你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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