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嘴角狠压下去,也像被点火的炮仗似的:“我哪里不上班去鬼混了!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你为什么一直对我有这种偏见!”
“我来这是因为来访者是同性恋者,我只是为了工作过来了解调查一下,有充分的正当理由!而且,我师哥带我来,他会看着我,不劳你费心。”
思来想去,他找出一句相同的话回敬:“你越界了。”
“那你师哥人呢?他怎么不来!”
靳卓斯气得只咬后槽牙,拳头攥得嘎嘎作响,苏蘅不肯认输地和他对视。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在路灯下对峙。
苏蘅手机铃声响起,打破沉默。
来电正是蒋回川,苏蘅朝靳卓斯示威地哼了一声,接通电话。
“喂,师哥。嗯,对……好好,我们先回去,那我就在门口等你。”
挂掉电话,苏蘅挑衅地看着他:“我师哥这不就来了吗?”
“你少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靳卓斯的口吻像是抓住叛逆儿子偷跑出去和妖艳贱货开房的老父亲一样,苏蘅大他这么多,竟然像一个毛头小子被他教训,真是踩上头来了。
“靳、卓、斯!”苏蘅一字一顿喊他的名字,“我用什么口气了,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我用得着你像教训不良少年、失足妇女的口气教训我吗?!”
“那你知不知道你会被人带去哪?那地方人那么多那么乱,稍微和酒保通个气给你下个药,”他指着酒吧附近的酒店宾馆,挂着媚俗的牌子,靠着黑黢混乱的巷子,“把你随便带到一个地方把你屁股都给捅烂!”
“你……你有病啊!”苏蘅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靳卓斯说出这么糟烂的话,他脸涨得通红,“再说你怎么就……断定我是……被……被那啥的啊!”
靳卓斯用怀疑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苏蘅感觉自己直男的自尊被他踩在地上摩擦,咬着牙回:“看什么看,我还不能是上面的吗?”
靳卓斯头疼地揉着额头:“你现在别和我吵这些……”
苏蘅也不想和他吵,他只是不理解凭什么靳卓斯为喜欢的女孩指责他越界,不准苏蘅多问一句,偏偏还要对苏蘅的事插手,他同样在意师哥,同样不允许别人诋毁自己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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