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卓斯酸溜溜的话还有眼神,都让苏蘅全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混着电流的热气都闷在脑子里,憋得他喘不过气。
又说屁话!苏蘅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像一把艳丽的刀子,一句废话不说,转身就往楼上走。
“咳咳咳!咳咳……”
靳卓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修长结实的手臂撑着沙发扶手,宽厚的肩胛骨不停耸动,难受地垂下脑袋,看起来真像感冒了。
苏蘅踏上了台阶,听到他的咳嗽声瞬间回头。因为靳卓斯强吻他的野蛮行径,苏蘅都决定好几天都不会理他。可是靳卓斯虚弱痛苦的咳嗽呻吟声锲而不舍地往他耳朵钻,想忽视都难。
到底还是不忍心,苏蘅犹犹豫豫折回来,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你这是感冒了吧,谁让你非在客厅睡,活该。”
苏蘅嘴里嘟嘟囔囔的,全是说靳卓斯坏话,趁着身体虚弱大着胆子疯狂吐槽。
“给,药还有水,吃了吧。”
靳卓斯倚靠在沙发上,神情虚弱,挑起眉毛看他,虚着嗓子说:“你喂我。”
“你自己吃!”苏蘅瞪着他,手端着水杯举到他面前。
“我不要,哥,我难受,我没力气……”靳卓斯眉毛紧蹙,英隽的五官皱着,千般委屈万般可怜地求他。
苏蘅扣出两粒胶囊,风风火火扳着他的下巴,一把将药给他塞进去。
靳卓斯懒洋洋斜靠着,神态慵懒容貌昳艳,眼神就像火星子似的直勾勾撞出来,苏蘅一时间看愣了,水杯在半空停滞。
靳卓斯舌尖卷着药丸,附身就着苏蘅的手喝了两口水。
苏蘅的眼神不受控制地瞟向那抹殷红,脸像火烧似的全红了,白天靳卓斯蛮横卷起来的吞吐的柔软,此刻又在苏蘅嘴里灼烧着、湿滑着。
“哥,你看着我。”
苏蘅短促地嗯了声,仿佛刚回过神,没听见说什么故而迷茫地询问。
靳卓斯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全身汗毛一瞬间竖起来,亢奋因子不停叫嚣着。
他“咻”的蹭过去,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攫住苏蘅的胳膊,冲动着掐着他的细腰要往自己腿间抱。动作间,他身下某处不小心戳上苏蘅的腿,靳卓斯眉毛难受地皱了一下,重重喘了一口粗气,考量着,吃一口和吃好几顿的差距他还是知道的,只好克制着冲动把苏蘅放开。
苏蘅感觉自己被抱着磨蹭了一下,靳卓斯总是不要脸地占他的便宜。
这一拉扯,苏蘅毛衣内搭的领口被扯松了,漏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和下面一小片白嫩的风光。苏蘅还穿着他的风衣外套,感受自己的味道和苏蘅的气味交缠混杂,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满足过后不是疲乏和空虚,是更猛烈的欲望和野心。
他喉结狠狠攒动了一下,头昏脑胀地盯着那块地方不放。
刚才是装病,此刻却感觉自己是真病了。
靳卓斯头昏脑涨地迅速伸进风衣里,揪着苏蘅瘦弱的腰肢妄图揉捏,眼睛有痴缠的情态。他嗫嚅着张嘴,浸着水的热气全都喷到苏蘅的脸上:“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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