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琴声中的情感越发澎湃,这个认知莫名其妙让景随局促起来,他重新靠上椅子,感觉有些难以维持酷哥状态,他挣扎了一小会儿,在选择退缩撤走视线的瞬间,尧逸呈也即刻停止了演奏。
周围有些议论声,看来尧逸呈停止的很突兀,但精彩的表演仍旧赢得了众人的喝彩。
尧逸呈却没有致谢,只顾着往景随这边走,见景随低着头站起身,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肃。
众人看这景象略有些诧异,尧逸呈以为景随要走,却没想到对方几步走过来稳住他的轮椅,虽然沉默不语但脸色却还算平和,推着他慢慢往外走。
离开人堆到了僻静处,尧逸呈仰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景哥。
景随不搭理,抬手把他的脑袋压回去。
尧逸呈也没再闹腾。
景随盯着眼前的发旋,终于敢突出那口一直吊着的闷气。
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被尧逸呈帅到想逃?
景随你有病吧!
他抬手摸摸自己额头,搓两把脸,拍拍脖子,冷静分析:我肯定是不喜欢男人的。
尧逸呈心有所感道:“景哥在担心什么?”
景随转到尧逸呈跟前,抱手打量:难道因为我同情心太过旺盛,把可怜当成了喜爱?
尧逸呈勾勾嘴角,压低声音:“景哥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还挺帅的。”
鬼使神差的,尧逸呈眼里的某些东西,让景随不禁俯身靠近他,好像是想近些观察,他到底帅不帅。
景随心跳变得沉重,微垂着头望进尧逸呈的眼睛,嗓音带上些许喑哑:“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很普通嘛。”
“是么?”尧逸呈的气息从下巴侵入到耳朵,温热了脖颈,他的胸腔震了震低低地笑了。
景随耳朵有些痒,心底一个微弱的声音轻轻地骂了一句,但没能令他清醒一分一毫,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蛊惑。
有了前车之鉴的他果断投降,架起防御,干巴巴道:“大可怜,你想干嘛?”
眼前峰眉朗目的成年男性敛起笑容,做出怯弱的神色反问:“我都这样了,应该问景哥你想干嘛?”
如果他说话的时候不盯着景随的嘴唇显然更有说服力。
景随被反咬一口,被蛰了一样生涩地移开目光,脸开始红了。
他眼神闪烁的厉害,心脏也不听话地乱跳,几乎想放弃挣扎:做酷哥好难……我现在要说对不起,会不会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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