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没说话,赵武杰把烟夹在手里朝张信礼走去:“你对我的八卦感兴趣?”
张信礼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平静道:“不。”
无论面前这个人的身世有多么曲折离奇或者催人泪下或者让人听了想往他干瘪的尸体上吐唾沫,他都不感兴趣,只是随口一问。
赵武杰吐出一口烟雾,在呛人的尼古丁中眯了眯眼,道:“我想也是。”
不会有任何人对他这个杂种的恶心事感兴趣。
他走到张信礼面前,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攀上他的肩膀,舔了舔牙齿,露出个和初见时一样灿烂的笑容,说:“我不应该随口说那个,坏兴致……不过你一定很快就能让咱俩‘兴致高昂’起来。”
张信礼低头注视着他,赵武杰最后抽了口烟,往上凑近了点,似乎想要开始,但他还没来得及碰到张信礼的嘴唇就被一只手拦住了。
“不急,”张信礼还是那个和看着他走进房间时一样平静的眼神,他把手按在赵武杰的胸膛上,隔着一个小臂的距离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的靠近:“我觉得先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说清楚什么?”赵武杰没有恼怒,只是痞笑着看着他:“419而已,怕纠缠?”他说:“没那么多规矩,不过……我觉得跟你上床应该会很爽,要不考虑考虑固炮?”
还没真的发生什么呢,就想要更多了,这大概算身体力行地诠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张信礼道:“希望你的智商配得上你的贪心……先说清楚,你要怎么帮我?”
赵武杰没有立刻和盘托出,他狡猾地把问题抛了回去:“问这个干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张信礼把他推远了点后收回了手,回答道:“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你觉得自己的信用度很高?”
“我的信用度如果取绝对值的话,也可以说很高吧,”赵武杰笑了笑,他瞟见张信礼面无表情地脸,改口说:“……好吧,看出来你觉得这个笑话不好笑。”
张信礼在床边坐下,语气不善道:“我不喜欢被耍,给你一分钟时间。”
“别那么凶,我们待会儿可是要‘干起来’的人呢,”赵武杰同样在他身边坐下,说:“我没准备耍你,他花了你多少钱?”
“不知道,”张信礼说:“算从来这里开始所有的,还是他一个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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