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给人反应机会的,随时随地都能深情款款地示爱。
林瑟舟手里的棉签一颤,差点弄到江屿的眼睛,于是干脆扔了,专心致志地和爱人接吻。江屿最近体力跟不上,被林瑟舟占据主导后就换不上气了,眼眶里含着都是水,可怜兮兮地捏着林瑟舟的衣领。
“舟哥——”
“十七,”林瑟舟分开一点儿距离,他失笑,“怎么这么可怜?”
江屿不太服气,又要贴上去,林瑟舟就让他咬,躲也不躲,最后结束了,江屿气喘吁吁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痛快了?”林瑟舟问。
江屿摩挲林瑟舟的唇,红的、润的,都是自己的,他很迷恋,突然想到了什么,江屿惨兮兮一笑,说:“舟哥,辛亏我把你追到手了,放到现在,我都不敢靠近你。”
这话十分不吉利,林瑟舟不爱听。
“你能说点儿我爱听的吗?”林瑟舟说:“我这儿气刚消下去呢。”
江屿一讪,他想了又想,最后捧着林瑟舟的脸,说:“舟哥,我爱你,我这辈子都爱你。”
这爱意来自内心深处,珍重万分。
“嗯,我知道,我也爱你。”林瑟舟说。
“十七,我刚刚特别想带你逃开那儿,”林瑟舟很沮丧,“去他妈的仁义道德!”
林瑟舟不常失态,这是在江屿面前的
第一回 。江屿那颗被人在油锅里炸了一晚上的心又鲜活起来了。
他能回应林瑟舟的只有热烈而纯粹的吻。
谁也不提陆刚林,这事儿不管过没过去,江屿知道他逃不开了,不用刻意给自己徒增烦扰。
陆刚林被老警员盘问了一天,从派出所出来时太阳快下山了,没人在外面等他,他的那帮猪队友跑得快,谁也不想搭理他了,派出所还不管饭,陆刚林饿得差点在派出所门口骂街。
陆刚林没回自己的住所,不知跟谁打了个电话,就说了句不回去,挂了。他脸色阴沉,过路人也绕着他走,跟见了神经病似的怕他突然发疯了。陆刚林还捏着手机,他在等谁的电话。
晃了半条街,电话来了。
陆刚林嘴里叼着烟头,他没钱,一根烟能抽一天也舍不得吐了,于是咬牙切齿地喂了一声,问电话那边的人在哪儿。
电话里的男人报了一个地址,有钱人去的地方,离这儿远,陆刚林说自己走路过去,那男人笑了笑:“我没那么多时间,给你半个小时,爱来不来。”
陆刚林能把自己后糟牙碾碎了,心一横,拦了辆车,“行!你等着!”
等陆刚林的人是夏禾秋,他悠哉哉地坐在驾驶座上,等陆刚林像耗子似的左右打洞,终于找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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