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江燕拢起自己的头发,问江屿有头绳吗?江屿的手腕正好有一根,但不能给,于是藏起手说没有。
江燕翻了个白眼,不解气,又说:“死基佬!”
江屿不跟江燕贫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这姑娘看上去接受度良好,所以笑笑就过了。
“江屿,”江燕跟江屿挥手,“你有事儿就走吧,这儿我照顾着不用担心。”
江屿说好,转身要走,又被江燕叫住了。
江燕挺不放心的嘱咐:“你自己小心点儿啊,别闯祸了。”
“好,我知道。”
江国明的手术做了一晚上,江屿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路上行人忙忙碌碌,全部奔波着生活,江屿突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了,他不知道该往边走。
马路边开张着不太正规的手机维修店,江屿进去了一趟,买了个快速充电宝,刚冲上就能开机了。
江屿站在树荫下,以为会受到一轮狂轰乱炸问候,毕竟他失联一晚上了。可打开了,手里的机器却出了奇得平静,除了林瑟舟昨天傍晚的几条询问短信外,什么也没有了。
突如其来的当头一棒把江屿打懵了——怎么回事?
虽说地球少了谁都能转,但对于江屿失联一晚上的情况,林瑟舟的反应不可能这么平淡!
江屿手心出汗了,他来不及细想,立刻拨通林瑟舟的电话,关机了。
今天之前的江屿是乐观的,凡事都往好的想,现在不一定了,自己身上的不安稳因素太多,指不定又会连累了谁。
江屿一连打了三个,都是一样的回应。他稍微摁下繁杂的思绪,想从一团乱麻的团中找一个头——接下来自己要走哪一步。
‘叮’一声,微信提示音响了,江屿打开看,是江燕发过来的监控视频。
先把毒瘤解决了。
江屿打了一辆车,直接去了派出所。
上回处理江屿事情的老警员正好轮班出来,在公安局门口碰上了下车的江屿。江屿拉着他说要报警,老警员班也不下了,把江屿带进办事大厅。
“江先生,怎么了?”老警员问江屿。
江屿把视频给他看,看完了,问:“张警官,这算证据确凿了吧,你们现在能抓陆刚林了吗?我的亲人已经被他害得昏迷不醒了,他不能这么无法无天!”
影像资料定格在陆刚林的画面,老警员蹙眉不展,神情十分严肃。
江屿短促地笑了笑,“他要是继续这么乱咬人,扰乱的不仅是我的生活,还有社会治安——不瞒你说啊张警官,他如果再来我这儿几回,我不能还手,那只能被他逼去跳楼了。”
这话说得像玩笑,但老警员愣是从里面听出了真章,他一丝不苟地教育江屿:“话不能这么说,凡事当以生命至上,动不动就寻死觅活,这想法本身就不健康,还有珍惜你的身边人呢?你想过他们没有?”
“我想过,我甚至抛弃了自己,只想他们生活顺遂,”话说到这儿,江屿停顿了,他嘴角向下,看上去十分难过,“可是我控制不了充满恶意的人,我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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