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店门走到里屋一片暗漆漆,二楼入口处的鞋架旁多了一个黑色的行李包,是旅行社常配的廉价款式。
徐岩戴了一个多月戒指,保安队的人又闲又嘴多,来店里买东西时都会调侃陈绵霜几句。
这些话从背地里讲到台面上,很快在熟络的街坊邻居间传开。小情侣领个证而已,平时这种八卦聊两句也就过去了,但对庆安本地人这可是不小的新闻。
一个瘸腿的外乡仔娶了本地姑娘,谁听了不唏嘘两句。
本地人排外,庆安本地尤其。这些年居住人口流动大,外地人早就多过了本地人。操着一口方言的居民优越感也更甚从前。
明里暗里那些阴阳怪气的话,陈绵霜听着不以为意。
她想徐岩大概也听了不少吧。保安队那些碎嘴的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了大半。
到现在谣言越传越真,而当事人一次也没跟她提过结婚的事。
……
从街对面的早餐店回来后,徐岩迫不及待拱着陈绵霜上楼,结果一到客厅就看到在沙发上熟睡的陌生男人。
原以为陆明伟的朋友昨晚睡在一楼房间,没想到是在沙发上。
联想到昨晚那通电话,徐岩顿时脸都绿了。
被男人鼓囊囊的裆部顶着走了一半,陈绵霜摸着他按在腰上的胳膊也忍不住期待了起来,丝毫没意识到他情绪的起伏。
因为睡眠不足,徐岩黑眼圈比她还重,脸色白白,脚上还穿着宾馆的塑料拖鞋。小脚趾从拖鞋洞翘出来,又骤缩了回去
见二楼有人,陈绵霜转身,咬着唇声音含糊地催促男人,“去仓库吧……那里听不见。”
一楼杂货店外卷闸门开了一半,外面嘈杂的声响漏进里面。一辆运家具的大货车停在店门口挡住了过道,不少人骑着电动车着急送孩子上学,路面很快拥堵起来。
仓库的门锁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晨光从窗台射入,狭窄的仓库夹道上,两个人人影亲昵纠缠。
“……啧,急什么,裤带系成这样。”
他穿着平时睡觉穿的白背心短裤,白花花的胳膊和腿大面积露出来,然而灰色短裤的系绳在腰间打了个死结,跟贞操带似的打得死紧。
徐岩急得满头大汗,愣是半天没脱下裤子。
陈绵霜坐在冰柜上,被吸红的唇瓣一时张开又合上,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
“绵绵,再等一下……”
“等你个头。”
她憋着笑拍开徐岩的手,捻起那个打得死紧的裤绳,用指甲一点点抠开。
“你腿抬起来,我看看你腿毛是不是也打结了?”
“没有,不用看……”
“欸,这条不是让你丢了吗,怎么还穿着?”
“不是、这条是新买的,绵绵。”
“谁内裤穿大半年了还新买的?都破这么大个洞了,你就天天在裤子里遛鸟是不是?”
“……”
徐岩脸上烧得厉害,自知说不过她,在陈绵霜絮絮叨叨同时,他学着她刚刚的动作,低着头一点点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和锁链。
直到他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饱满湿热的肉头,一股脑塞进陈绵霜热乎乎半软半湿的逼里后,耳边的念叨声猝然变成了一阵阵颤抖的喘息。
浅米色的叁角裤挂在脚踝上,很快就被摇晃的脚丫子甩到了地上。
她的脚腕被徐岩掐紧抬高,腿心湿淋淋往下滴水,阴穴口鲜红饱满,正插着一根粗硕狰狞的前后拔动的肉棒。
徐岩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肆无忌惮地抓揉她的乳房,欲望喷涌而出,如涨潮一般淹没了陈绵霜的每一寸肌肤。
陈绵霜奶子被抓得涨疼,连连后躲,很快上衣也被剥光了。徐岩解下她的内衣,红着脸埋进她的奶子里,吸得如饥似渴,同时下面顶撞得飞快,没根嵌入,湿润滚烫的囊袋狠狠撞击她的臀肉,肉体碰撞发出急剧清脆的“啪啪啪”声响彻整间封闭的仓库。
素了两天的男女犹如干柴烈火,一开始就高潮的性爱很快达到了新的极点。
“嗯啊啊……啊!”
“轻点……太用力了……啊……”
紧致嫩热的甬道被粗热的肉棒一下猛插了十几个来回,下腹鲜明的胀痛感伴随着激烈的内壁摩擦急剧增加,陈绵霜十指几乎陷进他的后背,似痛苦又舒服的颤着唇喘气,眼前闪白一瞬,下面立刻涌出一股股水液。
徐岩被浇得鸡巴一抖,更硬了,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闯,将每一寸穴肉褶皱狠狠碾开。
“嗯、啊……啊啊……慢点……”陈绵霜被干得咿呀乱叫,夹不住他摆动的劲腰,皙白的胳膊勾着自己的双腿努力分开。
屁股底下是冰凉的柜面,屁股中间插着根滚烫的鸡巴,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属实刺激,徐岩温热的掌心按住了她被撞到晃动不稳的腰臀。
他揉捏得很用力,柔软的臀肉在他手中像棉花一样随意变形,全面失守的下身刺激连连,陈绵霜握紧自己的脚踝倒抽了口气。
湿淋淋的甬道不愈发收紧,正快速抽插的硕大阴茎被卡紧,徐岩趴到她胸口粗喘了几下。
“紧死了绵绵……”他捏捏陈绵霜的奶头,吐息滚烫,嗓音沙哑克制,“快松松、插不进去了。”
陈绵霜咬着他发烫的耳垂磨了磨牙,恨道:“那就别进来!哼,我还没嫌你大呢,啊啊……嗯啊……”
“最讨厌小狗了……”
徐岩掐紧她的腿弯往上推,深吸了口气,慢慢把露在穴外的大半截阴茎推挤进去。黏腻浑浊的体液沾在她微肿的穴口周围,艳丽饱满的肉唇被迫艰难地吞入男人硕大的性器,穴肉被插得深深陷入。
陈绵霜低头望向腿心,眼神不敢停留太久,很快又移到了男人脸上。
他望着她的脸目不转睛,湿润明亮的小眼睛里全是她的模样。
“真的讨厌我吗?”
她愣了愣,第一次在徐岩脸上看到这种坏气的表情,还没等回味过来,下腹一阵剧烈酥麻的酸痛猛地涌上来。
硕大的龟头不紧不慢顶入宫口,趁她出神时,圆大的肉冠缓缓挤了进去。
“嘶啊……别!快拔出去……”陈绵霜慌了,猛拍他的肩膀尖叫道。
“发烧那次我就想这么做了。”徐岩掐住她发抖的细腰,哑着声喃道。
粗大的肉棒顶入子宫,被绞紧了也不停止,茎身上血管剧烈的跳动牵连着紧附的穴壁,强烈而陌生的入侵感使得疼痛反而减小了,陈绵霜眼泪啪嗒一下掉出来,体型的差异让她看起来就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挂在徐岩身上,盘在他后背上莹白的脚趾紧张地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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