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留斯知道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如同往常一样,用治愈奇迹治疗了她所有的不适。
奇迹——是欧顿王国中被圣光所眷顾的圣骑士独有的特殊技能。
女巫微微笑了笑,用有些沙哑但是仍旧好听的嗓音对他道谢:“谢谢你,我的骑士。”
阿特留斯忽视她一般地沉默着,单手抱起她瘦弱纤细的身体,利落扯下沾满汗水和浊液的床单。
女巫顺势抱紧他的肩膀——更确切说是抱在了冰冷坚硬的肩甲上。
阿特留斯永远身着银灰色的圣骑士铠甲,甚至不会拿下他的头盔,他的脸完全藏在钢铁之后,女巫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她轻得像羽毛,阿特留斯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看守她的这叁年,阿特留斯从未见过她使用过任何能力——虽然这与这座施加了封印的高塔也有关,至少面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同传言中能够毁灭欧顿王国的魔女相差甚远,但他不会因此掉以轻心。
圣骑士永远效忠于国家。阿特留斯更不会怀疑神圣先知达勒斯做出的预言,只会怀疑面前这个女人,她一定隐瞒了什么。
于是他又问出那个自己从未得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来亚诺尔隆德?”
女巫更用力地抱紧了他,乌黑发亮的头发蹭上阿特留斯的脖颈,发丝从头盔与铠甲之间的缝隙钻了进去,有些痒。但阿特留斯无动于衷。
当阿特留斯以为自己又得不到回答时,女巫动了动玫瑰色的唇:“因为这是最安全的地方。”
亚诺尔隆德拥有王城圣骑团,这是欧顿王国最强大的势力,但这不意味着对于面前这个女巫就是安全的。
阿特留斯在头盔下皱起眉,他挥臂为她换上新的床单,动作显然已经非常熟练。他将她放在算不上柔软的床中央,在铠甲碰撞摩挲的声响中站定于床角:“可每日操昏你的就是让你觉得安全的王城圣骑。”
“那有什么关系。”女巫笑着道:“亚诺尔隆德最强大的圣骑士会为我治疗,不是吗?”
拒绝回应她若有若无的调侃,阿特留斯十分佩服这名女巫苦中作乐的本事。光之牢笼在他回身的瞬间被释放,女巫包括大床都被笼罩在其中。
阿特留斯的看守任务不是每时每刻,每天他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这个时候他会施下保护罩,将女巫控制起来,同时也召唤自己在圣骑团的伙伴替自己看守。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回到妻子温暖的怀抱。
“你要走了?”
阿特留斯没有停下脚步,甚至头都不回,开启又关闭的房门遮去阿特留斯离去的背影。女巫收回目光,以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蜷缩在床中央,陷入梦境。
今晚,她会梦到什么呢?
*
“斐娜。”
阿特留斯卸去头盔,露出一张极其英俊优雅的脸。他的面部轮廓稍显柔和,因此多了几分属于女子的温柔,但眼窝深邃、眼神坚定,鼻梁又高又挺,男性荷尔蒙半点儿不少。
那金色的发丝在漆黑的夜晚中也熠熠生辉,湛蓝的瞳孔比科尔湖的湖水还要澄澈。
此刻本应冰冷的湖水染上温度,阿特留斯用形状优美的唇吻了吻妻子的额头,随后又褪去铠甲,钻进暖乎乎的被窝将妻子拥进怀中。
阿特留斯被隔着房门的交媾勾起的欲火总要由心爱的妻子浇灭。他们只有两个小时的相处时间,阿特留斯无法继续保持体贴温柔,有些急切地摸索着妻子的下身。
睡裙下空空荡荡的事实让阿特留斯十分欣喜,妻子敏感热情,不过被拇指揉了两下花核就能达到高潮,阿特留斯掏出火热的硬物,沾上妻子腿心处的花液,用全身力气操开那紧致多汁的甬道。
妻子在这时醒来,她在迷糊间抬起双腿缠上他结实的腰臀,无意识地呼唤他的名字:“啊......我的阿特留斯......”
肉穴蠕动着收紧,阿特留斯抱紧了怀中的女人,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与放浪的呻吟。
他的妻子纯洁高贵且只属于他。是那个监牢里供人玩乐、肮脏无比的女巫永远比不了的。
她有多美?他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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