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围的人都开始讨论起来了。
“这老顾真是冲昏头了,不就一个女人呗,伤了兄弟间的情义值得吗?傻。”
另一男人说:“你这话不对,老顾那争的是女人吗?那是争面子,你想想啊那女的,上次跟着老顾来都还一副死心塌地爱得不行的样子,这才过多久啊?变心那么快这不打老顾脸吗?”
“不就是么,这女人的话少信,这年头什么爱不爱的,都是假把式,别当真,保不准这昨天还喜欢你呢,今天就有新欢了。”
徐正阳从头至尾都没参与进这种破事里,这会儿也就靠在沙发里喝酒,他这位置好,不用偏头余遂和陈一都在自己视野范围内。
听一群人这么说,眼神不受控的往两人那瞅了眼,意识到自己这行为后蹙眉拿起酒杯喝了口。
那边还在激情讨论,不知谁一拍大腿道:“这男人的鬼话也别信,那谁不包养了一小白脸吗?还不是被抓包白天跟他开。房晚上那小白脸就去酒吧钓凯子,分手的时候那小白脸还抱着大腿哭,满嘴爱啊喜欢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话说回来,这一上来就说喜欢表白的,哥们都清醒点,十成十就是冲你钱来的,不然就是冲你脸想跟你睡了来的。”
这样热腾腾的激烈场面里,角落的沙发里,突然一阵男人低低的咳嗽声,顾绒齐本来正听得乐呵,突然转头问徐正阳,“怎么了正哥?”
徐正阳一手撑着小几,一手对空气做了个无事的手势,一边呛咳一边说:“没事,被酒呛了下。”
他压着咳嗽声,虽然动静不大,但身边的人是知道的,余遂不受控的眼神朝他那看了好几眼,陈一一副洞观全局的姿态,凑近余遂耳边低语:“心疼了?”
余遂抿唇,皱着眉收回目光瞥了陈一一眼。
徐正阳抬起头时就见那两人正交耳,抽了几张纸巾瞥开了眼。
……
午夜散场,徐正阳今天没怎么喝,陈一也只喝了一点,想蹲个机会送美人回家,余遂喝了两杯也不算醉,只是他喝酒上脸,脖子和耳垂全是绯红。
陈一送人的理由扯淡,说余遂清吧里请了他一杯酒,送他回去应该的,余遂没拒绝,主要是现在打车挺难打的,而且靠顾绒齐,得了吧。
车子开出车库,一张黑车打着双闪停在路边,陈一的车开出来时摁了下喇叭。
两车逼近,徐正阳车子的车窗降着,看清是徐正阳陈一笑了笑,也降下车窗,跟他打招呼,“正哥还没走?”他旁边的顾绒齐已经喝大发睡死了。
徐正阳没什么表情嗯了声,包厢里陈一先问的送余遂回家,余遂答应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陈一这几年玩坏的人不少,他看向副驾的余遂,问道:“余遂,还清醒么?”
余遂眼神还是清明的,只是眼尾有点红,看着徐正阳说:“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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