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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帘布厚重,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余遂醒来缓了两秒,整个人像溺水了一样沉在枕头里,头上全是虚汗,伴随着阵痛。
他昨晚被徐正阳灌醉了,又梦魇一整晚,现在整个人都很虚,手往旁边动了动没摸着徐正阳,沙哑着喊了声,也没回应,再仔细摸,床上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徐正阳去哪了?
余遂想起身出去看看,一动作腰腹那块就涌上一阵酸麻,难受得又沉回被褥里,接着回忆像涨潮的水一点点回溯,脑海中开始回想起那些伴随着沉沦和欢愉的逼问。
-我问你我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哪?
-沈河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
-余遂,别瞒着我。
-好好说,仔仔细细的说。
-没关系,我给你担着。
-有什么好怕的,嗯?
-过来,抱抱。
……
徐正阳刚回到家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那点很低的啜泣声尤为清晰,他走到床边拍开床头灯。
温馨的暖光洒满卧室,那绒在枕头被褥里的脑袋被手臂遮盖着脸,徐正阳还是瞧见了透亮晶莹的水珠子流进枕头里。
扔了擦头的毛巾上床,徐正阳俯视着人问,“哭什么?”
余遂撇开脸,鼻尖眼尾泛红,脸往被褥里埋了些,这幅样子瞧着可怜得很,余遂沙哑着说:“对不起。”
这会儿认错倒也积极,“我错了徐正阳。”
徐正阳说:“余遂,你要真做了什么那才是真对不起我,如果我反应再慢点,你说怎么办啊?”
“对不起。”
徐正阳抬起手抹了下他的眼角,余遂用手挡了,被子滑落下去露出大片肌肤,咬的嘬的啃的,身上没一块好的皮肤。
说实话,从第一次开始,在他的那套房子里,余遂在床。上大胆又热情,他总是说徐正阳我们。睡觉,也总是洗完澡都顺带灌/肠,他的眼睛。会像猫。一样水润盯着他,会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的名字。
余遂的背面,是妖精。
徐正阳指腹撵他肩胛,一点擦不去,昨晚是气急了,凶也凶了些,但也真没想到这人这么娇气,瞧着太惨了,徐正阳见不得他这样,俯身下去吻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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