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江听闻所有力气如数消失,他抬头堪称震惊地看清恕桑,手指微颤。
清恕桑便又立马伸出舌尖第二次舔了江听闻的手心,江听闻手指轻蜷,力度不自觉地松了一点。
接着是第三次舔舐,清恕桑眼睁睁地看着江听闻的耳朵尖蔓上一层火热,和他被染湿睫毛的通红眼尾相得益彰。
说实话,这一瞬间,清恕桑的感觉并不是觉得哭了的江听闻可怜,而是感觉……别有一番滋味。特别好看。他心脏不受控制地敲锣打鼓。
“呼、呼——哪有不让人说话的!”察觉到按在脸颊上的大手松开了,清恕桑连忙侧头躲过被再次桎梏,“我想说的是你的结婚协议在不在这里,我要把它撕了!!
江听闻已经重新伸到清恕桑嘴边的手顿住,一副完全不在人间的模样,确认:“什么?”
他堪称迷茫地睁着眼睛,别说刚才的那股红有所好转,颜色还更深郁了,“你说、你说什么……老公,你把话说明白一点,再跟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我说我要跟你聊聊,聊之前要先把结婚协议撕了,那样咱们两个就只剩下结婚证了……”清恕桑扒着沙发靠背坐起来,“你是我的。我想要你。”
“真的吗?”江听闻惊喜得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好,手忙脚乱地凑上去拥住清恕桑,“真的是真的吗?”
清恕桑任他抱,闻言只觉得心软得一塌糊涂,而且他丝毫都不再担心江听闻会跟他说什么好聚好散的话了,他的漂亮老婆根本没这个意思。
不就是以前的破事吗,说出来又不会掉块肉。清恕桑嘴角仰起抹笑,张嘴正要说什么,就只听身边响起一声“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他下意识低头去看——一把泛着银光的手铐像是看戏似的格外清晰地映在瞳孔深处。它是从自己身后靠着的抱枕后面掉出来的。
清恕桑:“……”
清恕桑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江听闻。江听闻和他一样,有些懵然地盯着地面,但他脸上的表情明显多了一层东西——怎么掉出来了?要怎么解释?
“你要干嘛?”清恕桑看着江听闻,道。
江听闻心虚地俯身把东西捡起来:“不想干嘛啊。”
清恕桑不信,逼问:“说实话……”
江听闻沉默,小声:“把你锁在这儿。”
清恕桑:“。”
想想刚才江听闻的反应,他竟然哭!表现的那叫一个委屈,还那么可怜巴巴。
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因为老公可能要跑,就啪嗒啪嗒掉眼泪,现在清恕桑想到那个场面还觉得自己的瞳孔在震颤,同时还心疼的不得了。
原来这只是假象,他就是想趁清恕桑不注意,拿手铐锁人!
刚才江听闻在沙发边的手肯定就是在拿这玩意儿,只是他还没有和拥有另一个思想的自己天人交战好,他老公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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