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一向不是轻易信任别人的人,更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只是这么多年习惯于钝化自己,面对别人时能有基本的体面罢了,他轻轻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陆锦知工作时候何况在家也不闲着,除了画画就是学煲汤。他拿着勺子尝了尝,满意的点头,恰好陆锦知回来了,何况想分享给他让他也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错,很好喝。”陆锦知点点头,一边说一边用指腹擦去了何况嘴角粘上的汤渍,何况稍稍躲了一下脸泛出薄红有些不自在,赶忙给陆锦知盛了一碗汤来掩饰。
“过几天有个美术展在艺术空间,我有两张票,你要不要去看看?”陆锦知自然而然地问出口,他怕何况一直在家里待着无聊。
“想去,那麻烦陆先生分我一张吧。”
“你想自己去吗,不邀请我一下,说不定我会有时间呢。”陆锦知吃完饭支在桌边笑着问他。
何况也听出了语气里得揶揄,配合着回答:“陆先生有空吗,我想邀请你去看美术展。”
“当然可以。”陆锦知目的达到,去书房工作了。
饭后何况包揽了刷碗的活儿,上楼时候正好听到陆锦知在接电话。
何况想路过,却听到陆锦知说:“何况才来没多久,生孩子没那么快,您别操心了。”
何况有一瞬间的僵硬,住到这里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和陆锦知过的平淡又舒心,以至于何况不曾回想他来的目的,陆家不是白吃白喝的养儿子一样养他的,他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何况是一个很容易想通的人,自我安慰能力满分,早生孩子早获得自由,本分最重要。
于是当晚,陆锦知洗完澡回到床上时候就听到何况主动询问:“我住过来了有一段时间了,生孩子的事是不是要开始准备了?”
何况窝在被窝里,睡衣领口露出细白的脖子和一小半锁骨,手指不经意地扭着木质纽扣。
他抬眸和陆锦知四目相对,陆锦知比他高大半个头,贴近时候压迫感十足,领口被慢慢地挑开,锁骨被温热的手指摩擦着,何况忍不住难受地哼了一声儿。
陆锦知的眼神沉了下,一只手伸进何况的睡衣,覆在了柔软的腰侧,另一只手掐着何况的下巴,滚烫的唇贴上了何况眼尾的小痣。
何况抖了一下眼皮,手指攥着陆锦知的领口,结果陆锦知吻了一会儿却没有继续,何况不解地睁开眼睛,眼尾一抹潋滟的水光漫到了鲜活的小痣上,盯地陆锦知差点儿没忍住要继续。
他不想吓到何况,只好含糊地说:“很晚了,今天早点睡。”
听了陆锦知地回答,何况只能点点头心里腹诽:“既然你们不着急,那我急也没用了。”
临睡前陆锦知嘴唇贴了何况额头一下,“放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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