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姑且把这话当作傅驰对他的关心,说,“是我自己要加班的。”
傅驰突然说,“因为万崇?”
许冬时一怔,颔首,脸上满是落寞,“我技不如人,没能中标也只能怪自己。”忽然福至心灵,试探着问,“你是因为这件事才特地来找我的吗?”
仅仅是傅驰一秒的停顿,许冬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乱跳动,眼睛都有了些热意。
傅驰神色倨傲,“你少自作多情,我只是随口问一句。”
“嗯,我知道。”
他顺着傅驰的话往下说,傅驰反倒不乐意了,“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
许冬时走到傅驰面前,蹲下来,握住傅驰的手,以一种仰望的姿态看着傅驰,微哽,“我就是知道。”
“你......”
“上次是我不对,”许冬时拿脸蹭傅驰的掌心,“你别生我的气。”
傅驰抬起许冬时的脸,冷笑,“我哪敢生你的气啊,一言不合就走人,五天了都没个人影,我那天有说错吗,明明就是你......”
“嗯,是我的错,”许冬时眼睛湿润,目光眷恋,“所以你原谅我好不好?”
傅驰捏住他的两颊,“我要是不原谅呢?”
许冬时的颊肉被挤在一起,想了想,伸出舌头舔了下傅驰按在他唇角的手指。
“你除了这招能不能使点新鲜的?”
许冬时为百试百灵的招数失效而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傅驰忽然弯腰凑得近许冬时,隔着很近的距离细细看着对方的五官,就在许冬时因为这样暧昧的靠近而呼吸凌乱时,傅驰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脸上,“你这样看着好笨,笨死了。”
这样亲密的言语和动作其实是不该出现在他们两人身上的,因此不仅许冬时怔住了,连傅驰也察觉到这话中饱含的亲昵,又加了一句,“怪不得投标失败。”
他绷着脸直起身打发许冬时去洗澡。
许冬时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情里无法自拔,一步三回头地看傅驰,等进了浴室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果然罕见的呆滞,看着确实不太精明。
虽然傅驰半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但许冬时还是因为傅驰的到来而开怀。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为了报答傅驰带给他的好心情,许冬时一从浴室出来就光着往床上爬,要给傅驰口,手刚抓到傅驰家居裤的边缘就被抓住了,傅驰三两下拿被子将他光溜溜的身体包裹起来,推到一旁恶声恶气道,“你还有心情做这事,看来打击也不是很大。”
许冬时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犹豫了下说,“你来我这里,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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