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倒是将自己的过失推得一干二净,不过是这些大臣蝇营狗苟罢了。
君扶斟了杯酒,向着司怀堇道:“这些年确实是小王考虑欠周,全然没有顾及到荣国公和容城郡主的名声。不论荣国公是否原谅小王,这杯酒权当小王向荣国公和郡主赔罪。”
司怀堇却不买账,只客气疏离道:“王爷这杯酒,老臣受不起。”
舒雅看向微微发怔的洛泱,目光温柔:“泱儿,你自己愿意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男,做母亲,最希望的就是女儿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司洛泱心跳陡然加速起来,虽然她只和君扶接触了几天,但所谓一见钟情便是如此吧。但她自知自己寿数早定,断然活不过二十,如今不过还剩两年的时间,又何必拖累他呢,不如早早了断这份情思。
当下硬起心肠,笑的云淡风轻:“王爷人中龙凤,对女儿也是照顾有加,可女儿对王爷的喜欢,便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当年种种,只能说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又何必强求。洛泱多谢陛下皇后的卷宠,这婚事不提也罢。”
君扶当然知她好意,心下感激:“郡主品貌俱佳,实为良配。小王这几年不在京城并非有意逃婚,实在也是想能够游历四方,为郡主寻得解除禁咒之法。奈何只是徒劳,还耽误了郡主的终身大事。”
但这解释在司怀堇耳中听来却和狡辩殊无二致,当下拿过君扶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道:“那这婚约之事到此为止。这酒老臣也喝了,泱儿也说的很清楚了,往后也不劳王爷费心游历四方了。”
眼看双方关系就要成僵局,君无极忙道:“中间甚多误会,大家不妨都先回去冷静一下,再做决定。荣国公啊,总之呢,朕的这道赐婚始终都算数的。”
留有转圜余地,来日方长。
之后,司怀堇对洛泱看管的更紧了,本想去求母亲帮着在父亲面前求个情,可母亲也说该好好收收心,每日里都是给洛泱吃着各种名贵药材炼制的各种汤药丸子。
就这样“苦不堪言”地过了约莫一周,一天夜里,洛泱正百无聊赖地呆在屋里里涂鸦写字,窗台下忽然想起“喵喵喵……”几声猫叫声。
玄虎!
洛泱打开窗,果见一只通体漆黑的猫跃了进来,落地便化成玄虎的模样。
“你胆子也忒大了,一只妖居然敢潜入天师堂。”洛泱四下瞅了瞅,赶紧将门窗都关严实了。
玄虎苦着脸道:“若不是王爷有话让我传给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天师堂呀,你看我现在腿还抖着呢。”
洛泱微一沉吟道:“王爷,他,还好么?”那日凤钦殿上,她和爹爹说了那么些狠心凉薄的话语。
玄虎道:“王爷已经寻到治你这顽疾的法子了,听说妖兽委蛇的胆入药可解,而委蛇千年前被收于昆仑墟锁妖塔中,王爷说过几天便会上昆仑墟为你求取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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