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 无法反驳……
想要教育儿子反而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辛沐一阵面红耳赤,站起来就走,二郎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辛沐说着说着自己倒跑了。
这小插曲就这样迅速翻篇,二郎很快就自己想通了,不再害羞,反而高兴地期待起了弟弟妹妹,一天到晚都十分激动。而亲到了辛沐的嘴、还被辛沐主动摸了手的容华,更是神清气爽,同样高兴地期待起了和辛沐更加亲密的接触,一天到晚都十分荡-漾。
而之前很从容的辛沐,这几日却突然别扭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每日用膳之后,便躲进房内睡觉。
容华对此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虽然现在辛沐对他的身体上接触有些逃避,但他倒是能感觉到,辛沐现在不太能用淡漠的外表来掩饰感情了,辛沐对他越来越亲近,这便是让容华最高兴的。于是他现在便不觉得煎熬了,尽管对辛沐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反而却越来越耐心。
过了十来日,容华准备去军营查看一次练兵,便将二郎给带上一道去见世面,俩人一大早就离开了家,辛沐睡了懒觉起来才瞧见容华留在桌上的字条。
辛沐拿着字条发了一会儿呆,而后又默默地将字条放好,又自己写了张字条放在原来的地方。接着他进了卧房带上人-皮面-具,又穿着厚实的斗篷把自己给裹起来,离开家往城中心的方向去。
目的地是医馆,但并不是应心远的医馆,而是一家由昭月大夫所开设的医馆。
托容华的福,这几年昭月和大昇交好,昭月人和汉人混居的状况便越来越普遍,在大昇,连昭月的医馆也开了好多家。
辛沐选的自然是在越州颇为有名的一位老大夫,名为和悌。和悌老先生脾气不太好,但因为医术高明,还是有许多人就诊,辛沐等了许久才终于轮到他,被药童带去诊室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神情颇为严肃的老大夫。
和悌老先生显然十分忙碌,匆匆喝了口茶,便对辛沐说:“坐下,哪里不舒服,赶紧说。”
辛沐立刻坐下,在这位急躁的老者面前,原本的扭捏也不见踪影,快速说到:“我是月,我可能……可能怀孕了。”
和悌一面准备号脉的手枕,一面问:“有哪些反应吗?”
辛沐将手腕放在了手枕之上,说:“就是整日嗜睡,然后长胖了些,有时候吃了油腻的食物,会有些恶心。”
和悌闭上眼睛,仔仔细细地给辛沐号脉,他的眉头一直皱的很紧,弄得辛沐也十分紧张。
“我摸着脉象并不像是有了啊……”和悌睁开眼睛,继续说,“或许是日子太短,还摸不出来脉。你自己算算,你与你丈夫最近一次同房是何时?”
“同、同房?”辛沐有些惊诧。
和悌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是当你爷爷的年纪了,有什么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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