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默过了最开始的震惊之后,渐渐也就冷静了下来,虽然不敢相信,但薛默还是开口问道:“所以景尘不是有危险,不是被抓走了,而是他本来就是这个布局之中的一环,是吗?”
顾盼回答:“这是最大的可能性。”
薛默点点头,不再出声。
景尘他……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究竟是什么人?他这样做是为什么?薛默感觉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欺骗,然后越想越觉得胸口闷得慌,一阵急促的疼痛感传到胸口,他只觉得喉头一甜,竟弯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默默!”顾盼飞快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要再次晕过去的薛默。
薛默茫然地抓住他的衣领,心里却觉得有些安慰了。
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有多少的欺骗和算计,但至少有顾盼的怀抱是温暖而且值得信任的。
这样想着,薛默便放心地晕了过去。
——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把薛默给刺激得醒了过来,顾盼在他的床前守着,正在和卢英打电话。
顾盼垂着头,竟然看上去有点可怜,声音低低地说:“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战斧,更加没有好好保护他……我太……太自以为是了。早知道这样,还不给郑永宁……”
薛默不知道卢英再电话里对顾盼说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永远温和善解人意的卢英,在遇到这样的状况时,肯定是出言安慰,他说了几句话之后,顾盼的脸色要好了很多。
接着顾盼继续说:“反正景尘说那玩意儿是真的战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果是真的的话,事情很麻烦。本来战斧已经把默默给认作主人了,但他手里有盘古遗骨,盘古肯定才是第一顺位的主人,现在他就能操纵战斧。是我太疏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卢英又说了些什么,说了很长的时间,顾盼的脸色阴晴不定,挂下电话的时候,顾盼怕是快要把牙都给咬碎了。
顾盼回头,发现薛默一直在看着自己。
“你怎么醒了都不说一声?要不要喝点水?”顾盼温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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