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说:“若是保护不了你和孩子,我宁愿终身不碰落星。”
你可曾知道你现在这样,竟比天上的月亮还要皎洁三分。
凌曲慢慢靠近他,将他揽入怀中。却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嘴角渐渐上扬。
阿衿这么可爱怎么办呢?
“好想咬一口。”凌曲突然说。
“什么?”脸埋在凌曲怀中的思衿问。
“没什么。”凌曲微笑,“天上的月亮圆得厉害,我想咬一口。”
透过凌曲的衣裳缝隙,思衿看着外面朗朗白昼,愈发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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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废了毒蛊?”惑启拨弄手指上黑色的玉戒,琢磨着这句话即将会给他带来什么。
眼瞧着如今西厥的事态一步一步朝着他计划的方向发展,他愈发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
顺利得有点不像话。
底下,苍府的人各个屏气凝神。为首的盛玉山语气却不疾不缓:“他在此刻废了毒蛊,必然有他的理由。”
“理由不理由的,找个人试探一下不就好了。”惑启歪在高座上,将手指迎着西斜的日光。在日光的透射下,黑色的玉戒竟逐渐变得通透起来。
“这玉质地不好。”惑启摘下玉戒,丢到他们面前,“找人重做。”
盛玉山捡起这枚玉戒,道:“此乃名震天下的廊阳玉雕制而成,何来质地不好一说?”
惑启睨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还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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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下去。
思衿被孩子的哭声惊醒后惨然发觉,他似乎不能给孩子喂奶。
自打上次让凌曲亲自“尝”了之后,不知道出了什么错,他再也不能喂奶了。这样下去孩子会饿着,思衿实在没法子,只能披上衣裳出去为孩子讨些奶喝。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这阵子好像一直没看见杵济。这个一贯乍乍乎乎的人跑去哪里玩了?
“思衿。”一个声音喊住他。思衿停下脚步回头,:“师兄?”
凌凇看他:“你这是要出去?”
思衿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没有奶喝,我想去讨一些。”
“孩子不能没你在身边。你回去等着。”凌凇上马。
师兄一向不多说,这是要去替他讨了。纵使思衿觉得过意不去,也只能点头:“多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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