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那场雪, 下了四百年,他心仪之人埋在雪夜里, 他浑浑噩噩, 不解其因。
“谢云敛。”大概天命确实对凤凰一族留些眷顾,栖寒枝翻身将仙尊压在软塌间, 注视着谢云敛一双沉静眸子,俯身吻上他眼尾那颗小痣,含混道:“风有些冷。”
仙尊一手托着魔君的腰, 另一只手探至窗沿,将那层薄雪关在窗外。
气氛正好,栖寒枝一只手熟门熟路摸上谢云敛腰带,正要解开,却被按住了。
“嗯?”魔君被亲的不大清醒,茫然抬眼看去。
谢云敛温柔的把他手掰了回来,和那只带着链子的并排放在一起,不知做了什么,栖寒枝右手腕也是一凉,两手被扣在了一起。
栖寒枝:“?”
这么刺激的吗?
魔君抬腿,在仙尊腰间蹭了蹭,两人衣衫都有些凌乱,栖寒枝更胜一筹,未着鞋袜的脚腕上染了一抹红,被谢云敛握住,仙尊常年习剑,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按在皮肤上,激得人一抖。
便在栖寒枝做好几日不出门的准备后,谢云敛握着他的脚腕,将他端端正正摆放规整,自己站了起来。
站了起来。
起来。
□□熏心的魔君大脑一片空白,茫然的看着整理衣襟的仙尊。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谢云敛说完,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栖寒枝愣了半天,直到人要走出房门才从自己被扔在了榻上这件匪夷所思的事中回过神,忙叫了一声:“谢云敛!”
谢云敛回头看过来。
栖寒枝双手被捆在一起,整个人颇为凌乱的躺在榻上,看着摆明了不仅不想进一步,甚至还要把他放置的前任道侣,什么心思都淡了,也懒得挣扎,没好气道:“扶我起来。”
谢云敛沉默。
谢云敛走了回来。
谢云敛弯腰把他扶了起来。
栖寒枝斜斜靠在榻上,上下打量沉默不言的谢云敛,之前那点心疼和珍重全被扔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只剩欲求不满带来的满腔恼火,连带着想起来这闷葫芦一百多年什么都不说,酿下罪行累累。
很好,谢云敛。
看在你现在脑子出了毛病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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