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梵安说的有些心虚。
容市隐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直到他被陆梵安背到了河对岸的醉花阁里,在一众异样又暧昧不明的神色里进了一间香雾缭绕的房间时。容市隐闭上眼睛认命了,他又能对风流韵事名满京师的陆梵安有什么期待呢?
……
“陆公子,你且给我说说,我二人是何仇怨,不惜让陆公子给在下喂泻药?”容市隐强忍着怒气看着陆梵安。
因着陆梵安的一包泻药,害的他昨夜不仅被毒药折磨的死去活来,还要受泻药所累。
容市隐想来可能这就是报应吧。他让陆梵安摔一屁股蹲,陆梵安还他这么些折磨。
“我那也是关心则乱。”陆梵安讪笑着打哈哈,“虽然美人生气也别有风情,但还是多笑笑好。笑一笑,十年少嘛。”
昨日他去买了迷药,结果和准备用来捉弄自己侍卫许威的泻药混在了一起,谁知,竟给容市隐误服了。
容市隐看着陆梵安的样子,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人怕不是个克星,专门来祸害他的。还笑一笑十年少,他怕是少十年。
又思及陆梵安昨日的初心也是为救他,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略显阴森的笑,道:“陆公子昨日出手相助,但又将泻药喂我服下,累我多受了一层苦。如此恩与过,可否已是两清?”
陆梵安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原是在套他呢。倒真是精明。
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道:“本来相助公子,也未曾想要挟恩,只不过是诚心想与公子相交。而且昨日确实是我大意了,导致公子误服泻药,此刻哪里还能再谈恩情呢,公子多心。”
容市隐见此,也笑了笑,道:“那便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徒留陆梵安一人在床上叹气,自语道:“唉,可惜了这么好一张脸,怎的就这般不近人情呢。”
又想起那入京的隼弩少年,微微思虑了半晌。思及那少年形容,也不像是探子刺客之类。罢了,那朝堂之上养着文武百官,他考虑这些做什么。还是美人美酒的好啊。
……
刚回到寄居的客栈,早有小吏候在那里,请容市隐移步新宅。
皇帝赐的府邸,位于北大街,往后距离皇宫不过五里路,往前,亦是五里左右便是最繁华的市集。
听说先前本是为皇帝最宠爱的二公主修建的公主府,谁知西疆战事吃紧,公主尚未到出宫建府的年纪,便去了西疆和亲,这座宅子也空了出来。因皇帝思念女儿,这座宅子便一直闲置着,如今不知怎的,竟突然赏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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