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甚至恨不得众人的要求更过分一些,就江疏雨那张薄如蝉翼的脸皮……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现在一定后悔留下来了。
然而江疏雨显然比他想的要聪明的多,吃过一次的鳖就绝不会吃第二次,于是他从容地饮了口茶,气定神闲:“日前受了伤,行动不便,诸位不介意的话,让我这弟子代劳吧。”
谢炀:“……”
谁说他傻?老奸巨猾!
想不到他竟然拿自己的伤来做挡箭牌。
这下众人也不好再逼他,转而把目光放到了在场唯一的长留弟子身上:“江疏雨的亲传弟子,定也不差!”
谢炀干笑一声:“我才来多久啊?师尊?”
江疏雨:“人剑合一,心动剑动。”
说着,江疏雨将那旧剑拔出来抛给他:“别丢人。”
“你……”谢炀接下剑,马尾甩在脸上,好像顺便接了个耳光一样,不疼却有被“老实人”欺负的感觉,他正想骂街,转头见江疏雨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笑了一下。
“……算了。”
他的锅他的错,本就不该招惹江疏雨的。
看在江疏雨因他而伤的份上,谢炀在哨声掌声中起身上前,双指并在剑上一扫,为孤寂了许久的剑注入了生气……
狂欢一夜,谢炀不睡也不让江疏雨睡,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撒尿的江淼淼被门前杵着的两个黑影吓了一跳,尿路差点劈叉。
“爹爹!你们怎么才回来?怎么不走正门?”
江疏雨撑着谢炀,他勉强还能立的住,嘴里念叨:“说来话长,他喝多了……剑我还了,可惜……你吃了吗……”
“……”
这东一耙子西一棍子的说什么呢,我看你也没少喝吧?
不等他问,江疏雨自己点点头,伸出食指:“嗯,他灌我,还好我只喝了一……”
“先别说了,”江淼淼道,“爹你去休息,我送他回房!”
江疏雨:“你小,抱不动他……”
“谁说要抱他了?把他放地上,雪厚地滑,我揪着他的头发也能给他拖回去!”
江疏雨皱眉:“粗鲁。”
说着,他俯身将手臂穿过谢炀的腿弯,一把抱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就往自己房里走。
来不及震惊,江淼淼连忙拉着他的下袍调整路线:“这里!”
天边一线白,谢炀垂着脑袋被迫窝在江疏雨怀里,嘟嘟哝哝一番呓语连离他最近的江淼淼都没怎么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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