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进了对的房间,并没有给谢炀留门的意思。
谢炀这才想到此行的目的,忙追上去,开门却见江淼淼正坐在椅子上用剑捅地面,捅一下“哼”一声,气鼓鼓地竟还有些可爱。
“怎么?”
谢炀走过去将另一把椅子上的肥猫捞到桌子上,自己坐下来问道:“有气可别憋着,万一憋出心病就不好了。”
当委屈压过自尊,江淼淼还是憋不住松口了:“我只是生气,为什么爹爹要向着别人,还是我最讨厌的人!”
谢炀被他的孩子心性逗乐,忍不住笑道:“你讨厌谁就找你讨厌的撒气去,人家小姑娘又没把你怎么样,朝比自己弱小的人发火是懦夫的表现,你爹最忌这个,不凶你凶谁?”
“嘁……”江淼淼小声道,“啰嗦,老妈子一样……”
孩子说的话谢炀从不放在心上,更何况还是个傲娇,他咧开嘴笑起来,好像方才想砸人家橼拦的不是他一样。
这时,楼下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喧哗起来,谢炀想到什么,眼前一亮,环住江淼淼脖颈,哥俩好道:“走,哥带你看点有意思的去!”
“哎!你快把我脑袋拽下来了!”可怜江淼淼人小个矮,没几下就被提溜了出来。
楼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处,或捂嘴或捧肚,皆是大笑之态,声音大的连戏台子上的吹拉弹唱都盖不过去。
“汪汪……汪……”
突然,江淼淼听见一个极为哄亮且熟悉的声音,他不可置信地趴上橼拦,踮脚一瞧,果然是皇甫厚!
他捂着嘴“噌”地站起,脸上俱是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神色。
江淼淼:“这个人和你一样白痴吗,为什么要学狗叫啊?”
他转头去看谢炀,却见他笑得一脸得意,即便江淼淼是个孩子,那也是个聪明孩子,于是他马上反应过来,指着谢炀瞪大了眼睛:“你……是你?”
谢炀:“还生气吗?”
“你不是说欺负弱者算懦夫吗?!”
谢炀双手环胸,一甩秀发,仰头道:“本大爷就懦夫了,爱咋咋地。”
江淼淼:“……”
厚颜无耻。
见他笑的夸张,目光半分不离楼下,就差来盘瓜子磕着看了。江淼淼翻了个白眼,转身又要回去。
谢炀在后面问:“仇人受辱这么有意思的场景你都不看?”
江淼淼头也不回:“我谢谢您哎,这要被爹爹知道了死的更惨,要死你死去,小爷还没活够呢。”
“去去去,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临进门前,江淼淼道:“你不回来?明早我和爹爹出去,看你起不起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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