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松开司晏的下巴,司晏下巴处顿时出现一道红痕:“今日是陛下先招惹臣的,臣收些利息不过分吧?”
司晏推开魏淳,坐起身:“魏候随意,等哪天魏候手里什么依仗都没有了,看看魏候还能不能说出今日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
魏淳轻笑:“臣等着,看陛下如何处置臣。”
说着魏淳便起身捡起衣服给司晏穿衣服,司晏也就沉默着,任由魏淳给穿衣服 。
听见外面的动静消停,窦玉把柜子的缝隙打开一点,看看有什么事情。见到魏淳给司晏穿衣服,窦玉才出来,候在一旁。
“陛下,臣送你回宫。”魏淳给司晏穿好衣服,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就对着司晏施礼。
司晏抬眸:“朕累了不想动,你背朕回去。”
魏淳看着司晏平静的眼眸:“好。”说着便在司晏面前蹲下。
司晏爬到魏淳背上,把整张脸都埋进魏淳的背部。魏淳身上依旧是那股子淡淡的松木香味,清雅中却带着一点点涩涩的苦味。
司晏和魏淳刚离开教坊司,就看见徐瑾年带着大理寺的衙役们朝着教坊司赶去。
回到宫里,已经是晚上。司晏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窦玉送魏淳出宫。窦玉只得躬身送魏淳出宫,魏淳也不多留,跟着窦玉离开。
魏淳刚离开司寄就传来消息,徐瑾年抄了教坊司带走了那位姑娘,明日早朝便能提起这案子。司寄被司晏扔在胡同口负责拦人。拦住了他便在宫门口等着司晏,见到魏淳带着司晏回来,便去找徐瑾年了解消息,方便让司晏立刻知道消息。
徐瑾年找到苏娆连夜又去查抄了王福的府宅,王福得到消息想要出逃,教坊司牵扯出来的是一件大案,这件案子一但定罪,足够诛他九族,谁都保不了他。可惜他还没有出得了城门,便被魏淳拦住,当场拿下。
大理寺。
魏淳出宫便来到大理寺,后堂里面,徐瑾年正在询问苏娆。魏淳到后堂,与徐瑾年对视一眼,随意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苏娆已经梳洗一番,露出姣好的容颜。徐瑾年让苏娆坐在桌前,自己则拿着纸笔坐到另一边。
“苏姑娘,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吧!”徐瑾年声音放软,怕再一次吓到这个可怜的姑娘。
“奴家姓苏,洛县人士。一年前在上元花灯节被人迷晕带走,醒来的时候便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后来来了一个叫王福的人,他见奴家容貌甚好,便强行侮辱了奴家。”说着苏娆便低头哭泣起来。
“别哭,说重点!”魏淳没有什么耐心听女子哭泣,也不会哄人。
“后来那个王福便说奴家获罪,逼奴家签契为官奴,将奴婢发买至教坊司为妓。奴家不从,他们便伙同教坊司管教妈妈一起逼打奴家。为了活命,奴家含泪答应。直到有一次奴家接待一个大官,得知其身份,奴家便将自己的遭遇尽数告知。那成想他们竟然是一伙的,此事被妈妈知道,又将奴家一阵好打。那夜奴家实在忍受不了,便趁外面守卫松懈出逃,慌不择路至一处隐蔽房间。在哪里听到王福和那个大官私会,谈及拐卖一事,奴家这才知道那个大官是当朝礼部尚书林建。”苏娆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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