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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淳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如果如你所说,那你的喜欢,真的不值一提!”司宴吐出的气息,带着丝潮热尽数落到魏淳的唇边。

“陛下,利用别人的感情,最是无耻!”魏淳眸子一垂,盯着司宴的眸子便不动了。

“魏淳,你是自愿的,朕没有利用。”司宴摇头,然后伸手,一根手指按在魏淳的下巴上。

魏淳失笑,仰头,眼角有一丝猩红。这话,司宴说的对,他是心甘情愿的。明明知道,还要上赶着犯贱。

“想必陛下接下来,便会以礼部的事情为借口,肃清中书,孤立内阁。”魏淳不想和司宴争执什么乐意不乐意,便又接着刚刚的事道。

“对!若是魏候能直接拿下内阁,朕也是无话可说的。”司宴手指向上抬了抬,在魏淳的唇上点了点,暧昧又诱惑。

魏淳猛得抓住司宴的手,将司宴一带就带进了怀里。

“既然如此,陛下不如赏臣个什么!臣总不能,白白做这把刀吧!”魏淳挑眉。

“魏候想要什么?”司宴问。

魏淳不答,低头吻上了司宴的唇,反复厮磨。

司宴依旧平静,不主动也不反抗,就任由魏淳为所欲为。

吻到两人都气喘的时候,魏淳才放开司宴,司宴则轻抬眸眼,嘴含笑意的看着魏淳。

“陛下这块玉佩,很好,赐给臣如何?”魏淳捞起司宴常挂在腰间的玉佩。

这块玉佩,是司宴从小就带着,不曾离身的。

司宴出身之时,先皇大喜。命盛产玉石的蓝田,从千万块玉石里,挑出来最好一块贡上来。又命织造司,数十名能工巧匠雕刻成型。随后又请皇家佛寺的高僧,开光祈福。以求司宴能够福泽深厚,平安长大。

“魏淳你知道吗?先皇为何在临死之前才立朕为太子吗?”司宴突然笑了,一边笑还一边伸手去摸魏淳的下巴,问了一个与玉佩毫无关系的问题。

看着司宴眼里的笑意,魏淳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荒谬又怪诞。

“不知!”魏淳摇头。

他确实不知,司宴是先皇唯一的孩子,先皇却没一直没有意思立司宴为太子。直到先皇病重,才在冯相的建议下,立太子。

冯相当时是提及远在岭南的岭南王,若是先皇没有昭告天下立太子,容易让民心不稳,让有心之人有机可趁。先皇将冯相的话听进去了,大张旗鼓的立太子,随后又祭天祭祖,最后在太庙遗憾离世。

“因为你当年在宴会上深情一笑,让先皇察觉出端倪。先皇害怕也厌恶,所以迟迟不肯立朕为太子。”司宴依旧是笑着的。

司宴没有告诉魏淳的是,先皇离世之前,留下遗诏想处死他。先镇北侯之死,甚至都有先皇的手笔。因为先镇北侯教子无方,让魏淳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的事,甚至带坏了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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