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赦天下,魏候也是会知道的,万一又学上回大婚,陛下还是提前与魏候说说。”窦玉提醒。
司晏摇头,魏淳知道就会刨根问底,问到了就会护着他,护着他魏淳就会什么都豁得出去。他不希望魏淳这样,他魏淳好好的。
说完这些,司晏便去睡觉了。
夜太深了,司晏睡的又晚,今日的早朝便没有去。但是让窦玉传的旨意,早上朝钟敲响的时候,便传到内阁与后宫。
司晏还在睡觉,皇后听到这个消息,直觉的五雷轰顶,面入死灰的瘫坐在凤椅上。看着崔尚宫的那淡然自若的眼神,皇后只觉得自己此时就是扒光衣服的青楼女子,在被人随意地玩弄。什么遮掩都是笑话,什么姿态都是丑陋。
“崔尚宫,我想见皇上。”冯墨瑶现下只觉得当年长辈说蔡荣阳命好是真的,她是比她是比她命好。
崔尚宫只是微微躬身,礼仪到位:“回娘娘,太医说说娘娘胎气未稳,不宜挪动,安心静养便是。”
安置好皇后,崔尚宫便去回复司晏,司晏这个时候已经起来了,正在收拾,整理自己上学的时候与魏淳写的一些书画,手稿。这些东西他一直都留着,每年都会自己亲自整理一下,从不假他人之手。
“陛下!”崔尚宫行礼。
“怎么样?”司晏直接便问。
“皇后,不让太子把脉,也不让臣等近身查验。依照窦公的话,臣没有用强的。不过臣拷问了皇后带进宫的侍女,那姑娘说皇后娘娘很久没有来月事了,这事怕是真的。”崔尚宫持女官礼,恭敬的立着。
司晏点头:“好,皇后有孕,宗亲很是欣慰,长公主进宫帮着一起料理,你照顾她。”
崔尚宫听到窦玉说起过,立刻福身:“是,陛下放心。”
“好了,你也辛苦,下去休息吧!”司晏听完便抬手示意崔尚宫下去。
崔尚宫会意,行礼下去。
这般的安排便挑不出错处,只是看冯相的反应。若是他做贼心虚,必然会有下一步的反应。若是他过于自负,认为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中,继续就这之前的计划行事,那么冯氏便走向死亡。
司晏休息了几日,便到了放榜的日子,刚好也到了小朝会。这个小朝会便成了商议谁是本次秋闱的状元,谁又是其余两甲。徐瑾年说,论文章和经世治国之才,他便属意一个叫唐刻的寒门学子。大概是同是出生寒门,又心心相惜之意。冯相则属于一个叫王书寒的学子,这个学子司晏之前听说过。因为他出生于琅琊王家,来时书香世家,家世渊博。
这个时候司晏的面前便摆着两位学子的试卷,其实只要皇帝决出状元郎来,其余两甲便是都好商议,一家势力一个,只要不是庸碌无能之辈,司晏也是没有什么意见的,都是一时名头,日后找个闲职一塞,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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