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夏瞪着傅北时道:“我以为北时哥哥今日回来得这样早,且不由分说地将我抱上了床榻,是为了与我白日宣淫,岂料,北时哥哥竟是来问我是否高中的。”
“夫君。”傅北时唤了一声,继而含住了年知夏的耳垂,“夫君欲.求.不满了么?”
“明知故问。”年知夏愤愤地道,“娘子已有足足十日不曾与我交.欢了。”
“皆是娘子我的不是。”傅北时话音未落,已被年知夏挑落了腰带。
年知夏呈观音坐莲之姿,须臾,通体生红。
傅北时抬指磨.蹭着年知夏的喉结道:“夫君业已及冠,这喉结愈发明显了。”
“嗯。”年知夏曾因害怕自己长出喉结而惶恐不安,现下他已不在意了。
一十又六的年知夏生得与年知秋一般无二,而眼前弱冠之龄的年知夏虽然依旧是一副好颜色,但不再是雌雄莫辩了。
傅北时柔声道:“及冠后的夫君更为教我神魂颠倒了。”
年知夏顿了顿,有些害羞地道:“油嘴滑舌。”
待自己浑身尽湿后,他伏于傅北时心口,正色道:“娘子,有朝一日,你是否会对此事感到腻味?”
傅北时郑重其事地道:“我永远不会对此事感到腻味,反而愈发食髓知味,若非俗事缠身,我定要日日与夫君耳鬓厮磨。”
傅北时常常说甜言蜜语,但年知夏贪得无厌,巴不得傅北时一刻不停地说与他听。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傅北时身体力行。
直至夜幕降下,他才勉强放开了年知夏。
年知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叹道:“好满。”
傅北时拨开年知夏粘于面上的发丝,密密亲吻着年知夏的眉眼:“知夏,要用晚膳么?”
“不要,北时哥哥多留一会儿罢。”年知夏的嗓音已微微发哑了。
“好。”傅北时以自己的鼻尖抵着年知夏的鼻尖,吐息一点不落地倾洒在了年知夏面上,“知夏,你今年便要满二十又一了。”
“嗯,北时哥哥对我一见倾心那年便是二十又一,当时一十又六的我想不到二十又一的自己会产下北时哥哥的骨肉,会与北时哥哥成亲,会与北时哥哥一般……”年知夏望住了傅北时,继续道,“会与北时哥哥一般三元及第。”
傅北时并不如何意外,含笑道:“恭喜知夏。”
年知夏握了握拳,肃然道:“现如今,今上年幼,内忧外患,我会努力为北时哥哥分忧解难的。”
入目的年知夏全无一丝媚态,犹如亟待上阵杀敌的将军,傅北时却觉得这样的年知夏活.色.生.香。
猝不及防间,年知夏吐息一滞,他斜了傅北时一眼,便吻住了傅北时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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