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山父子三人紧随其后,贺东戈沉痛的看了眼贺溪南,他知道现在不是说什么宽慰的好时候,可做哥哥的,他想在这个时候静静的陪着弟弟。
“贺上将也回吧。”陆君砚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贺溪南的状态不对,留其他人在这里会是麻烦。
门甫一关上,一声撕心裂肺的哀痛从门内传来,紧接着,“嘭”的一声,还未走到大门口的贺东戈轰然倒地。
“东戈!”
“东戈!”
被防护罩挡在门外的贺家众人顿时白了脸,徐博嫣惊恐的拍着光幕尖叫着:“怎么了?开门!东戈怎么了?”
贺远山也急的额头暴起青筋,“怎么了这是?”
贺州年和贺州徽把手附在防护光幕上微微一感知,脸色猛地沉下去:“那孩子……精神力暴走了!”
【作者有话说:贺少帅身世已经揭晓,接下来就是揭晓他的苦难了。】
第123章 像条疯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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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什么?”
昏暗的地下室,屋子里没有其他摆设,一张空荡荡的床,没有被褥,干巴巴的床板上遍布血淋淋的抓痕,墙上也有。
而床边的墙上,有一套胳膊粗的血迹斑斑的镣铐、脖套,轻轻摸上去,似乎还能摸到那干涸血迹的温度一般。
贺东戈弯下腰,蹲在地上,镣铐跟前的地面上,一摊摊经年累月积累下的血迹殷红斑驳,有的地方发黑了,有的地方却依旧鲜红。
“这……到底是……怎么了?”
“失去腺体后,2S的精神力暴走加难捱的热感期,他每次都……把自己捆起来,像个野兽一样。”
陆君砚声音像是哑着一口血,每说一个字都让他肝胆俱裂。
“五年了,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贺东戈的心跳一顿,泪水毫无预兆的砸下,一颗又一颗,断断续续,连珠成线,将地面黑红的血迹浸染成鲜红。
五年!
他有将近五百多个日夜,就把自己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用这种自伤的方式,孤零零的强挨过去这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这个哥哥究竟是怎么做的?他怎么配听到那个傻弟弟叫自己一声“哥哥”的?
陆君砚看着贺东戈颓败的坐在地上,一遍遍抚摸那早就渗透进地面的血迹,心像被人又一次一刀刀割裂了一般。
痛不可当!
五天前,突然精神力暴走的贺溪南疯了一般冲过来压着他撕咬他的腺体时,他懵了。
懵了一瞬后,他才反应过来,精神力暴走后,这人会遵循身体内的本能行动。
贺溪南现在脖子上种植了一个假的alpha腺体,标记成了他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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