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倒下了一锅滚烫的岩浆,烧的他痛不欲生。
“啊!什么东西?陆君砚,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给我注射这种东西,你就不怕……求死不能!”
“嗯……”陆君砚单手支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有没有求死不能的一天我不知道,但你的这一天,已经来了。”
“什么……啊!”楚时痛的已经叫不出声了。
陆君砚下车,招了招手,唐柯立刻跑过来,给楚时放了点血后,从车里把楚时拖了出来,塞进他们的车里。
一路上,唐柯都心有余悸,不停的回头看楚时的状态。
“老大,给殿下放这么多血,他会不会死啊?”
毕竟,那个出血量,早就超出正常失血范围了。
陆君砚从后视镜上瞄了眼浑身烫成虾一样的楚时,“你不给他放血,他死的更快。”
毕竟,那人说了,这药一进身体,犹如把人的内网系统重新置换一趟,不放血,这人当场爆体而亡。
唐柯哆哆嗦嗦,“老大,你想清楚啊,这可是帝国皇储,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动摇国祚啊?”
陆君砚冷笑,他知道唐柯担心什么。
“放心吧,他回不来了!”
唐柯懵逼脸:“什么?”老大……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继续留下他,才是会让洛兰帝国陷入动荡不安的局面……”
楚时这个人野心太大,心眼儿却比针尖儿还小,他的那些没成年的弟弟,各个体弱多病,外界都说总统有什么隐疾,但真相如何,却没有一个人敢置喙。
这么多年,他无形之中修复贺东戈和贺溪南的关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架空贺家那些对总统死忠的老头子们。
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总统会不顾兵家大忌,收回贺溪南的驰狼,转手就划到了贺东戈手中。
贺东戈太不可控,所以他又把主意打到了贺溪南身上,毕竟,心上人的哥哥怎么可能比枕边人更可控呢?
楚时的确对贺溪南有情,这陆君砚不否认,但利益至上的楚时,在权利和贺溪南之间一定更倾向于前者。
如果,今时今日的情况,贺溪南和贺北宸的情况对调一下,楚时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贺北宸。
说白了,他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这个位置上的人,而不是那个人。
“那……老大,总统查起来的话……”
唐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件送全家上断头台的事情啊!
“呵,”皇家的亲缘自古以来都凉薄,更何况,楚时还是个作死的蠢货,“总统大人最近喜提儿子,据科研所那边的消息说,这个儿子资质可了不得啊!”
后座浑浑噩噩的楚时,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开始还抱有希冀,可最后一句话彻底掐灭了他所有的期冀。
父亲有了新的孩子?
健康的……高资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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