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奶茶倒是让瑾王殿下犯了愁,他没喝过这样的东西,只是闻了闻就很为难地不再动作了,也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出来,只能假装在忙着看些别的东西,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路千棠那碗已经喝完了,正把烤好的羊肉递过来给他,瞧见他手边的东西一口没动,就贴了过去,笑说:“歧润,你怎么不喝?”
萧轻霂也不接他递来的肉,示意他喂过来,咬了一口,小声说:“闻起来怪怪的……这是什么东西?”
路千棠把羊肉放下,给他倒酒,说:“是茶叶和羊奶牛奶一起熬的,你尝一口,不难喝的。”
那碗奶茶瞧着浓郁鲜濡,只是闻起来总让瑾王殿下心有余悸,怎么也克服不了心理障碍。
萧轻霂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又不想露出来,只好说:“我待会儿喝。”
话是这么说,那碗奶茶却被两根手指悄没声地推远了些。
路千棠瞧见了,也没多说,只是伸手在他腰间乱摸,说:“殿下,你的扇子呢?”
那折扇插在腰间,路千棠摸了半天愣是没摸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萧轻霂也没察觉到什么,纳闷地摸出来给他,说:“你要它做什么?”
路千棠接了过来,哗啦一声展开,贴近了他说:“你瞧,这上面画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萧轻霂不解,但眼神也移了过去,“你没见过不成?”
路千棠伸手指了指,“你瞧这个……”,他这话还没说完,突然凑过去亲了那位的嘴唇,亲完又很迅速地躲开了,正人君子似的坐直了,装模做样地摇了摇扇子,仿佛刚刚那个偷香的另有其人。
萧轻霂抬手抢回了折扇,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也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手却悄悄地在桌案底下捏他的腰,低声说:“你搞什么鬼?”
那碗奶茶又被推了回去,路千棠也顺势往他身上一倒,脸上挂着笑,说话还拉着长音,语气怪怪的,说:“给你尝尝那东西的味道——怎么样?有那么奇怪吗?”
萧轻霂哧笑一声,微微俯首道:“太快了,没尝明白。”
路千棠贼兮兮地看了他一会儿,伸手要摸他的嘴唇,还没摸到,就被一声极其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
“那啥……”秦欢翎尴尬地出现在他们跟前,手里端了一盘羊肉松,放到他们面前,“我来给你们上菜,打扰了,继续继续。”
瞧那模样,明显是瑾王殿下给他留下的巨大阴影至今都还没有消失。
秦欢翎说完就要溜走,被陈宣一把薅住了,陈宣神色自如地跟他们说话:“那边待会儿烤全羊,一起过去,来叫你们一声。”
路千棠应了声,故意又叫住他们:“别急,一起喝两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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