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什么。”他摇摇头,把心里浮现的诡异熟悉感压下去,“就是觉得这颗流星长得很别致,说不定能实现甜甜的愿望。”
阮甜笑:“谢谢老板吉言!”
清闲不过半小时,渐渐有人带着毛孩子进门,大家也都开启正式工作的一天。
到了下午,又有人用衣服包着一只小狗进来,进门就焦急地喊:“谢医生在吗!救救孩子!”
谢时正在给一只猫换药,听到喊声,他没有犹豫,利落地给猫咪缠上绷带,从病房里出来:“我在,怎么了?”
来人把狗放到观察台上,几句话说明了情况。
这是一只流浪狗,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闯红灯的轿车撞到,他看到就抱过来找医生了。
谢时摸了摸小狗的四肢和腹部,初步判定了一下受伤情况:“肋骨断裂,肠管露出腹腔,有污染,左后腿粉碎性骨折,要立刻手术。”
阮甜在他说话的时候就推来了手术车,谢时稳稳地把小狗移到车里,推进手术室。
手术做了三个小时,等谢时出来,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橙黄的晚霞倾泻了漫天,湿润的空气里还沾着草木香。
本来是一个极好的傍晚,美中不足的是隔壁那几只猫又跑过来了,排坐在围栏上,仇恨地盯着他。
这种断子绝孙的血海深仇,这几只猫这么恨他也是情有可原。
谢时没有设身处地,但依旧很理解。他推开门,走到几只猫面前,摘下口罩。
猫咪们怒目而视:“喵!”
谢时从口袋里拿出几根小鱼干,在它们面前晃来晃去:“吃了我的零食,就要跟我和解。你们觉得怎么样?”
他的小鱼干不知道是怎么做的,散发着让猫咪无法抵抗的香气,几只猫眼睛顿时直了,脑袋跟着他的手左右晃动,在割蛋之仇不共戴天和小鱼干之间来回徘徊,最终还是犹犹豫豫地叫起来:“喵、喵呜。”
谢时一笑,正想把鱼干分给它们,有什么东西勾住了他的衣角。
还有点沉。
他低头,看到一只猫。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花纹很特殊,像一只迷你版的白虎,耳朵也不是尖尖的,而是有一点圆的弧度。
这只猫……长得怎么这么不像猫。
谢时心里有些疑问,同时也注意到,和自己对视的第一眼,这只猫的瞳孔倏地紧缩成一线,几秒后才恢复原状。
这大概是这只猫高度紧张的表现,谢时没有动,等着看这只猫接下来的反应。
虎斑猫勾住他的衣服站起来,闻了闻他身上的气息,仿佛是在试探,又仿佛是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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