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是藏不住了。
谈隽和安嘉被虫皇招进宫,在谈隽和虫皇谈好的时候,安嘉识趣出去,逛着逛着就到了花园,接下来的事都清楚了。
安嘉羞得恨不得钻地洞了,此时只能先安抚雄虫:“我们回去再说?先送六皇子去医务室。”
思洛坐在白色的病床上嘶嘶小声叫疼,擦完后医生收回沾着药水的棉签,转身放下手上的东西。
“不碍事,只是皮肉伤,养养就好。就是有些疼,先忍忍。”
思洛眼泪汪汪,腮帮子鼓得也话都不敢说,可怜兮兮看着安嘉,满眼希冀他能过来。安嘉看了谈隽一眼还是过去了,敛着眉眼。
“中将。”他声音都是不稳,手又揪住雌虫的衣角不放。
两眼泪花的雄子大半张脸高高肿起,五个手指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明显,一大片青紫十分骇虫。
安嘉愁啊,该怎么给天伽一个交代。
“先放开,我和医生有话说。”安嘉是半骗半哄着,小雄子才慢吞吞松开手,他把医生叫到了外面,房间里就剩下两只雄虫了。
思洛不自然看过去,目及气质冷冽面目不善的雄虫时,身体不由瑟缩了一下。
倚在墙边的谈隽收回腿站直身体,掀开一对漆黑的眼,徐徐走过去。然后弯下身,嘴巴贴近思洛的耳边。
谈隽还没说话他就抖了一下,但这并不能让对方心软,雄虫从来不是良善之辈。
“安嘉很好,是吗?”
思洛闻言楞了一下,意料中的辱骂或警告并没有如约而至,他颈侧陡然升起一片薄红,讷讷道:“嗯,中将特别好。”
谈隽挑了挑眉,语气带笑:“我也觉得他特别好,那你听清他叫我什么吗?”
雄主。
思及刚才安嘉对谈隽的称呼,他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了,苍白如纸。
看到他的反应谈隽心里了然,不急不缓继续说:“他是我的雌侍,我虫崽的雌父。”
小雄子的头很垂下去了,十分沮丧,阴郁不语。
“作为雄虫在天伽不好过吧?”谈隽轻笑,与他脸上的笑意不符的是眼底集聚的暗色,“别因为自己地位转变而产生非分之想,他不是你能肖想的。”
思洛听了反应特别大,猛地抬头,双眼瞪得极大,本能想反驳见雄虫的脸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徒劳楞在那里。
“所以不要对他抱有其他想法,我眼里见不得沙子,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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