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转身离开了。
马文举恨恨的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混账!”
一个月大家都很累,一边防着漠丹人反扑,一边清理城里的各种东西,每每清理一分,心里的恨意就重一分。
尚沽死气沉沉,士兵也不言语,如同行尸走肉,只有提起漠丹的时候,眼睛里无一例外迸发的都是恨意,滔天的恨意。
这些将士多半来自边境地区,也有人是尚沽人士,死去的那些人里也有他们的亲人,恨意更甚。马文举叫人看好那几个尚沽人,生怕他们想不开。
他们倒是没有想不开,漠丹人倒是想不开了,竟带人攻打尚沽。马文举冷笑一声:“他们还敢来,投石机,弓箭,都备好了,咱们让他们有来无回。”
漠丹人本以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隔了一个月了,西显怎么也得士气不足了,这才敢打上门来,谁承想西显竟如此凶猛,看他们的眼神都恨不得茹毛饮血,吃了他们。
漠丹将士有来无回,无一生还。
这一回算是出了口恶气。几个尚沽人抱头痛哭,嘴里念念叨叨的,马文举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好守着吧,漠丹人可不好对付。”
边境入冬早,京城还没开始穿厚衣裳,边境就已经飘了雪了。马文举心里更加谨慎:“今儿个下雪了,巡逻的侍卫增加一倍。”
果然,漠丹借着下雪天,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尚沽。马文举发现的时候,城门都快打开了。马文举顺手拎起长矛刺过去,正要去开城门的男人应声倒下,没了动静。
外头却乱了起来,马文举隐约听着还有高坼人的声音,怕是联手了。
马文举磨了磨牙齿:“应战!”
漠丹大败,几人慌促逃窜,马文举眯着眼看逃走的几人,他认得其中一个正是屠尚沽的头子。
马文举翻身上马,追了过去,没理会后面成林喊的穷寇莫追。呵,莫追?此时不追更待何时,就算有埋伏,他也要杀了他!
跟着他一同去的还有几个尚沽人,马文举认出来了,他们自然也是认出来了的。
马文举追到漠丹皇城附近,他冷笑一声,勒住马,都到这儿了,不给漠丹皇帝留个伤疤是不行了。
漠丹毕竟是个小国,皇城规模还不如太子府,守备森严却有换队的空隙,马文举弃了马匹,换了装束,从皇城后门,偷偷溜进皇城。
许是漠丹打仗太凶,皇城竟没多少人把守,马文举觉得可能是计谋陷阱,他扯了扯嘴角,冲身后的尚沽人道:“去把井里都撒了药去。”
马文举从怀里掏出几个像是火折子似的东西交给他们:“这可是好东西,撒完就走,明儿个这皇城连只狗都不会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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