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言伏在萧澈的肩头,半字未言,只是点了点头。
听见屋里萧澈唤了两声人,金瞳忙取了塞在耳朵里的棉花团,两步进屋站在门口道:“王爷可是唤奴才了?”
萧澈道:“将沐浴的东西备在书房,待靖言沐浴过再叫人进来收拾屋子。”
“是,奴才这就去办。”
待金瞳退出去,萧澈才抚了抚慕容靖言的背道:“靖言,莫要同本王置气了好不好?你将本王背上抓的好痛,今夜宿在这替本王上些药,可好?”
慕容靖言抬起头翻了萧澈一个白眼:“我可不敢再宿在殿下府里了,这若是哪句话说的不衬殿下的心,殿下可不是要将我按在那榻上将我的命给取走,这般死法未免窝囊。”
萧澈在慕容靖言散开的头发上落了一个吻,他温声道:“今日是本王粗待靖言了,靖言以后切莫再说些叫本王娶谁做王妃的事情了,好不好?不管是岚霜公主还是哪个部族哪个国度的哪个公主,本王的心思便都只放在靖言一人身上的,本王的宁王妃如果不是靖言也不能是别的谁,靖言可听见了?”
慕容靖言看着萧澈那双似乎生来便多情的眼睛,他道:“殿下可知你我今日依然都不是当年十一二岁的孩童了。”
萧澈也看着慕容靖言,他道:“就算今次你我便是白头老翁,本王也记得当年十一二岁时向靖言许下的承诺,那靖言呢?会忘么?”
不待慕容靖言答萧澈的话,金瞳推门进来,依旧站在门口拱手道:“殿下,奴才命人抬了木桶并热水进来,午膳也已吩咐人端回去热了。”
“好。”萧澈只随便应了一句,仍然带着期望看着慕容靖言。
进来的小厮目不斜视的放了木桶,鱼贯退下。
“殿下。”慕容靖言不答萧澈的问题,只道:“身上汗的难受,殿下替我沐浴过我们用膳吧,好么?”
慕容靖言在萧澈唇上落了个吻。
即使萧澈再执着于慕容靖言的答案,到底也是败给了慕容靖言的一句好么。
温热的水浸去了身上的汗湿,慕容靖言依靠在萧澈的怀里,萧澈正就着温水替他梳发。
“殿下。”慕容靖言闭着眼睛说道:“秦王既然已经出手,他便不会善罢甘休,殿下不想争便不争了,只是也要学会自保之道,切莫再让小人算计了。”
萧澈轻轻吻在慕容靖言肩膀上,吻落下的地方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牙印,他带着笑意问道:“靖言兄长可是在担心我?”
慕容靖言哼笑一声道:“我这不值钱的身子如何担得起殿下一声兄长,殿下可不是取笑我了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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