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怔愣了几秒,心道:为什么好像感觉刚刚我的丹田里蕴量了一股充沛的浑厚力量?难道……
目光移到窗台上摆着的那把佩剑,静静的,没有变化。祁终迟疑了一下,打消了去试探的想法,翻了个身,困意便悠悠袭来了。
次日清晨,花园里莺啼百转,叫醒了床上眠睡之人。
“嘭嘭嘭——”
“祁无赖,祁无赖……”
门外的闵栀一边重重拍门,一边大喊着屋子里的人。
祁终揉了揉双眼,望向窗阑晨光,意识顿然清醒不少。
我怎么起晚了?
一边疑惑着迅速穿衣穿鞋,一边答应外面的闵栀:“诶,好了,好了。马上出来了。”
待整装完毕,祁终推门的瞬间却犹豫了一下,心道:昨晚那事闹得多少有些不愉快,等会儿还是给小疯子道个歉好了。
“吱呀——”
开门的瞬间,闵栀才不耐转身,站到祁终面前:“喂,你怎么磨蹭这么半天?”
“我……不好意思,起晚了。”祁终摸了摸后脑勺,回道。
闵栀打量了一下他脸上的疲色,似乎明白了什么,语气松缓:“你……怎么感觉没睡好啊?不会还在气昨晚的事吧?”
“我……”
“诶,本女侠说到做到!现在已过辰时,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风风火火赶过来就是要给你一个交代的!”
祁终点点头,问道:“那事情原委是什么?”
“就是一场误会。”
闵栀果断回道,不甘的语气仿佛为自己平反一般。
随后便把一切起因经过都告诉了祁终。
“那小师妹现在在哪儿?”
“表哥昨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今日卯时便起来吩咐布置客厅,一大早就来向唯尔赔礼道歉了,还接她去正厅用早饭了。”
闵栀知他担心师妹,连忙解释清楚。
祁终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
“我还是第一次见表哥这么早起过呢,堪比破戒了吧。说明是彻底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了。而且他也说了,等把融会事情处理完毕,还要再设宴隆重款待你们呢……”
带有讨好意味的转达,显然摆明了态度。
祁终心照不宣,顺着闵栀话中台阶而下:“那倒不必了。既是误会,也就没有什么对错纠纷了,唐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必多破费了。”
“那怎么行!你们长汀今早才送了‘千年黑墨’作为谢礼来,我们待客也没待好,再不补偿,传出去得被人笑话了。”
闵栀着急劝说,祁终坳不过她,叹了口气:“那看小师妹吧,我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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