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和宇文靖算是死敌,宇文靖又怎么会里会司马伟博的求情。
“太子殿下,你可是收了我们的造纸秘术,怎么能够连见一面这种要求都不愿意答应。”
司马伟博心中怒极,低声怒吼道。
向他以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宇文靖面对他还不是得要毕恭毕敬尊称一声尚书令大人。
如今他低声下气来祈求,对方居然竟然这样对他!
只是心中再气,司马伟博还是强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够节外生枝。
眼下宇文靖暂且让他得意一会,等到他们事成之后,他定要将宇文靖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
“哼!”
宇文靖看着司马伟博赶怒不敢言的模样,眼眸中划过一抹得意。
“司马大人,何出此言呐!当初我们说好,你交出秘方,孤给司马锦程判处秋后行刑,如今孤做到了,司马大人要再见司马锦程,得要重新提出条件才行。”
宇文靖看着司马伟博,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司马家的秘方可不止造纸一项。
眼下既然能够敲诈,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司马伟博听明白了宇文靖的意思,心中恨极,但是到底放不下司马锦程,想要再看他一眼。
而且这些秘方交给宇文靖也无伤大雅,因为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宇文靖就会落在他的手上。
“只要太子愿意让臣见犬子,臣愿意奉上清酒酿造之术。”
司马伟博开出了自己的筹码。
虽然只是一项普通的酿酒技术,但是对于宇文靖来说还是非常值得的,毕竟,他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只是答应让司马伟博去见司马锦程一面罢了。
这东西就先挡雨白送的。
“只能够司马大人一个人进去。”宇文靖补充了一句。
他不会给司马伟博带女人进去找司马锦程的机会的。
司马伟博阴沉着脸进入了监牢里面,司马锦程半死不活地躺在脏乱的稻草上。
“我儿!”
司马伟博看见司马锦程的模样,心疼的无以复加,催促着侍卫将监牢的门打开,匆匆进去了。
“父亲?”
听见熟悉的声音,司马锦程死寂的眼神起了一丝的波澜。
“父亲,你来救我了?!”
司马锦程的眼神聚焦在了司马伟博身上,迸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兴奋地问道。
司马伟博对着司马锦程使了一个眼色,回过头对着侍卫说道:“你下去吧。”
侍卫看了一眼司马伟博,对方毕竟还有着尚书令的身份,也不敢刁难,只能够暂时离开了。
“父亲!”司马锦程紧紧地抓着司马伟博的手,希望从他嘴里听到救他的话。
这几个月在监牢里面虽然没有被折磨,但是一直这样关着也差点将他给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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