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城收拢着双手,用力地把他往怀里圈着,说:“怕我回来见你时一身污血,又皮开肉绽的,到时把你吓着了,更不愿意跟着我了怎么办?”
“皮开肉绽”四字触目惊心,却是袁牧城这些年习以为常的事,所以他才能说得那么淡然。
可江时卿却因这四个字记起了方才听到的那段往事,对那人的爱怜又如涨起的潮水,直往他设的防线冲去。
鬼使神差般的,江时卿竟伸手抚向袁牧城的后背,隔着衣衫用指尖描摹着那道伤疤,小声地问了句:“疼吗?”
袁牧城对他这点柔意完全招架不住,心里的欲’火才升起了几点火星,便又刹那间蹿高了三丈。
“不疼,”袁牧城低头凑近他耳边,吐着热气道,“但是痒。”
他捉过江时卿在他后背游走的手,抚向了自己腰间的另一道伤疤:“还有这里。”
“这里,”话间,他带着那只手挪向腹部的刀疤,又顺着肌肉向上划到胸口上另一个突起的疤痕,“这里。”
袁牧城握着他的手抚过了身上的每一处伤疤,最后带着那只手停在了心口处。
“包括这里,”袁牧城将那人的掌心覆在自己有力的心跳上,像在举行一个仪式般庄重地说道,“都很痒。”
江时卿感受着这种跳动,理智一点点被震碎,推翻,可袁牧城却还在步步紧逼着。
片刻之间,袁牧城攥着他的腕翻身压了上去,双眼都是蓄着的爱’欲和热忱,要直白又露骨地将沸腾着的躁欲全然倾诉出来。
“别这么看着我。”江时卿心头剧烈地颤动着。
“为什么不能?”袁牧城的目光在他的颈部肆意地游走着,声音也开始发哑,“我被你摸得很痒,想讨个说法。”
江时卿热得渐渐发了汗,却还在与他周旋:“先前袁二公子把我摸痒了,我还没讨说法呢。”
袁牧城低笑道:“我这儿没有说法,只有做法。”
“那怎么办呢?”江时卿抬眸看着他,尽管眼里朦胧的情意都藏在夜色中让人看不真切,但那点挑逗也都含在了话语里,像要拉人沉溺。
袁牧城已然掀翻了最后一点克制,他整个人都是热烈而滚烫的,爱念烧着他的心扉,在怂恿他去把身下的那人揉碎。
暗夜中,两人的呼吸越缠越近,充斥着勃然的春意。
江时卿抬脚抵住了他越靠越近的身子,劝道:“掉进欲望里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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