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一礼用脚踹他,“行,我懒得跟你争,我找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上床,你给我滚。”
说完就光着脚往地上跳,但周誉执没给她走掉的机会,人刚落地便被他扛起身子往外间走。
周誉执不留情面地拍她的屁股,“想得倒美。”
重一礼被粗鲁地扔上了床,半干的长发糊了她一脸。
撩开遮挡视野的头发,周誉执在床尾面正对着她居高临下地脱衣服,“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出得了门?再说那条裙子刚进门就被你扔了,你以为你还有衣服穿?”
“那我就是裸着出去又怎样?我身材这么好,我——”
重一礼被男人扣住右脚踝,床面光滑,她整个人都被迫往他的方向拖行。
“我操你妈周誉执!”
周誉执的情绪没什么起伏:“我妈也早死了,倒也不必为了我做到这份上。”
重一礼撑起上半身,“你……”
周誉执的衣服刚脱完,少年健硕颀长的身躯就这么映入眼帘,他的身材比例在一干豆芽菜似的高中生里本就十分优越,加上经常打球,赤身裸体时每一块肌肉都漂亮得恰到好处,重一礼本想多看几眼,可他下身直挺挺竖立在空气里的那玩意还是让她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
重一礼确实交过不少男朋友,亲热的时候也有不少次被对方带着用手撸过他们的肉棒,只不过……像周誉执这样的尺寸……还是十分少见的。
重一礼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周誉执上床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她不自然的表情,因为他的视线全集中在她汁水泛滥的阴唇上。
他用拇指磨了磨她的大腿根,好言相劝,“听话点,乖乖让我操会儿,等会儿下楼给你买衣服。”
酥痒的触感让花穴泌出又一波的淫水,重一礼抿唇,没再说话。
白色床单不一会儿就湿了一小片,周誉执的手指刚伸进去就被湿腻的软肉全然吮住,穴口紧致得完全不像是半小时前被他狠狠贯穿过的模样。
周誉执拿了枕头垫在重一礼腰下。
这一回没想着再折腾她,便进得慢上许多,周誉执的双手撑在她腰的两侧,慢条斯理地撑开肉褶,等重一礼完全适应了才开始加快频率深深浅浅地抽插。
重一礼人瘦,胸却不小,粉色的乳尖挺立在绵白的奶子上摇摇晃晃。
周誉执空出一只手去把玩揉捏,奶团儿柔软的触感像极了小时候玩过的水气球,温软,跳脱,似乎永远不会被捏破。
重一礼白皙的双腿压在他的腿上,男女体型上的粗细和颜色的对比都很强烈。
周誉执恍惚想起两年前,秦南追重一礼时候对她的评价——天生尤物,睡到就是赚到。
可惜的是,秦南还没睡到她就被分手了。
而他却名不正言不顺地睡到了。
尽管周誉执知道重一礼交过很多男朋友,也听闻过不少那些所谓的“前男友们”在人前人后对重一礼床技的评价,可半个月前他们第一次上床,酒店白色床单上的红色印记不会骗人,她动作中的生涩和眼底的羞臊也不会骗人。
她是欠操,但真正操过她的人只有自己。
思及此,周誉执忽然心情大好,他倾身搂住她的腰,趴下去的同时一口咬在少女修长的脖颈之上,同狗一般要在领地里烙上属于自己的印子才肯罢休。
“啊……你好重……”
呻吟声自喉间溢出,重一礼拧着眉,手攥成拳捶他肩膀,搞不明白他此刻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
周誉执抱紧了她,身下的肉棒捣得又快又重,赤诚相待的肉体啪啪地碰撞到一块儿,酒店大床也因如此高速的频率在摇晃间发出吱嘎声。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重一礼被逼出生理泪水的时候就埋在周誉执的颈窝求饶了,可他操得眼角发红,任她怎么软言软语都不放过。
就是要让她记住此刻才好。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