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事实上,这盒避孕套是周誉执吃完午饭后才出门买的,怪就怪重一礼进周家大门时看他的眼神太勾人,别说他,圣人都得被她这个狐狸精看出僭越之心,愣是让打算回房的周誉执更改了行动路线,去了趟小区超市。
算起来,这盒东西还没在床头柜里待满五小时。
避孕套这东西不是重一礼第一次见,但却是她第一次用,因而上手十分生疏。
重一礼用一只手固定住少年粗壮阴茎的底部,将避孕套的圆环对准圆硕的菇头。
比对了一下圆环和茎身的尺寸,重一礼手上动作停了一秒,“会不会太小?”
“可能。”
周誉执枕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重一礼盯着自己的老二苦恼地皱眉。
他没试过尺寸,挑的时候只知道买最大号,但最大号到底有多大他也没什么概念,毕竟包装也是刚刚才拆掉的。
“算了。”重一礼撇了撇嘴角,将避孕套贴着肉棒捋下去。
事实证明,确实紧了一些,但乳胶套好歹有些弹性,所以周誉执倒也没有多难受。
——最难受的是等待重一礼撑开肉穴慢吞吞含进性器的那几分钟,湿热的甬道一点一寸地裹挟着他,周誉执呼吸都重了,恨不能赶紧把整根埋到女人的身体里去。
但重一礼不让,摁住他的腰非说要自己动。
又粗又长的一根在体内存在感实在太过显着,上位姿势进得深,还没完全吃进去,重一礼就感觉被这玩意顶到了宫口,小腹一酸,刹那间白光没过视野,浑身都颤抖着高潮了。
热液兜着棍身浇下,周誉执爽得不行,也不管重一礼要求的“自己动”了,当即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挺身尽根没入。
“啊……”
宫口被狠狠一撞,重一礼没忍住叫出了声,叫床声正与院子里汽车的发动声响混到一块儿。
大概是周城晚上还有什么局要赴,郑玲和郑熙嗲声嗲气的声音太有辨识度,院子里的交谈声持续了一会儿,车门关合,终于开出别墅。
周誉执捏着重一礼的下巴,望进她漂亮的狐狸眸,“你说,周城这会儿知不知道我就在这儿操着你,我的好继妹?”
重一礼一把拍开周誉执的手,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注意主语,是我在操你。”
“哦?”
周誉执挑眉,手掌向下抓了一把丰腴的乳肉,而后又将她的腿呈M型固定住,变本加厉地往深了顶撞。
“没听清,是谁操谁?”
重一礼被这几下蛮力顶得撞到床头,随即又被人把着腰部擦着床单往下拉。
“嗯啊……疼……”
这下是连话都说不全了,重一礼急促地喘息着,高潮的时候在他手臂上留下不少指甲抓痕,但周誉执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硬是要听到她承认:“是谁操谁?”
“是我操……啊……周誉执,你要死吗这么狠……”重一礼的眼睛红得不行,却怎么都逃不开身上人的桎梏。
“身体这么软,嘴又那么硬。”周誉执掐她腰上的软肉,笑她不自量力:“好妹妹,说句哥哥我爱听的有这么难吗?”
“就不……说……”
隔着一层乳胶射出来到底不如肉贴着肉进到深处,重一礼呜呜地掩着眼睛流泪,终于在周誉执将疲软下去的性器拔出去之后才感觉活了过来。
周誉执的体力好到令人发指,扔了避孕套回来又在床上捡起第二片,自顾自套上后将还没在高潮中缓过神的女孩抱到自己腿上。
看似询问的语气:“没事,夜还长着呢,就做到你承认的时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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